振家。”“真的啊!那可太好了!”四婶朝四叔笑笑,余振生看到围着被子的振家也冲他笑了笑。他比杨五小不了几岁,这年头能用童工的只要不虐待的大多也是出于好心给人家一条生路。在天津立住脚是余振生给自己留的最低的目标,自从雷家出事他就放弃了回来的想法。一是回家来一时半会很那找到合适的事做,二是自己能在张记做事自然是有雷家的托付。这第三,就是最现实的,天津的工筹要比汾州这边高上很多。当然,余振生所想的落脚可不是入赘张记或者娶了张记的大小姐,而且经历几个四季,看花圃中的红绿黄蓝的各色花草从种植到开花,从花朵变成染料,看着铺子生意红火,自己能挑起作坊,看起铺子。“哥,你要是跟振生哥哥走了,我就跟着振业二哥!”振和歪着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振家说道。“振和听话,咱可不听别人说啥。”四婶哄着振和说道。“四婶,我刚来的时候还看到振业了。”“这振业,自打从回来老是神神叨叨的,你看到他他没跟说你什么?”四婶关心的问。余振生摇摇头:“他也说想去天津,还问我天津找事做好做不好做,我心里就总觉得他只是说说的。”“他啊,是怕落得你们三叔一家的下场。”“三叔怎么了?”原本余振生并不怎么关心,住在以一个屋檐下的嫡出的大伯和三伯,但四婶的话说的蹊跷倒是让余振生有了些好奇。“你娘没跟你说?也是,你娘不爱提那几房家的事。”四婶看了一眼四叔,见四叔闭着眼似乎有些累在休息,就小声和余振生说道:“你三叔没了你大伯就急着撵那娘三走,振宗的秉性倒是和他爹很像,振业多少有点像她娘,整天疑神疑鬼的还小心眼。”“我三叔也没了?”余振生的思绪没在那两个同宗的哥哥身上,倒是听到三叔也死了,问过之后又不觉得太意外,三叔沾了赌和烟,自己没去天津之前就已经把自己房子卖了去了大伯家住。“没了几个月了,你爹没跟你说啊?!”炕的另一头的余四河咳嗽了两声,四婶停下问话朝四叔看了看,见余四河依然闭着眼,她才看向余振生疑惑的问道“你刚说,也?还有谁没了?”余振生忽然想到,五叔和六叔的事恐怕四叔四婶都不知道,他朝四叔看去,余四河也睁开了眼。余振生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他不清楚四叔和五叔六叔之间的感情如何,但至少本以为熬不过去几年的四叔如今被四婶照顾的还算好,而身富力强的五叔六叔却都命丧他乡,这不得不说是太伤感的了。他起身告辞,四婶想挽留又想着破瓦寒窑的留着振生连桌像样的招待都摆不出,就喊着振家去送余振生,余振生走出窑洞回头看到振家正抱着肩膀冷得瑟瑟发抖。忽然余振生就想到一件事,自己太大意了,给四婶拿了那些衣料按照四婶的习惯一定是想办法换成钱给四叔买药的。到时候,振家振和还是没有新衣穿,这么冷得天大的衣服单薄,小得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这怎么行。余振生挥手让振家回去,自己小跑着回了家找出自己的行李。现在身上的衣服都是张记给伙计们在张群青成亲前做衣服时候统一做的,自己去天津时候是穿着棉衣的,那衣服这次也带回来,他找出那件棉衣抱着棉衣直奔栓子家。栓子一家倒是热闹,今年有栓子的工钱,老两口乐得嘴都合不拢,现在栓子的干爹也来栓子家,两个老人家还是同行,这炕头一坐,酒一温,两个赶了一辈子大车的老人就攀谈开了,栓子也坐桌子上充当着天津话和山西话之间的翻译工作。到天津这一年,栓子的天津话说的不地道,但是方言俚语就没他听不懂的,甚至街面上的闲话他比余振生懂得还更多些。见余振生进来,栓子亲爹老郭头和栓子干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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