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欢则是直入牢房之内,帮王栋把脉。
一见百里桁,陆宏文便开口道,“圣上的意思是,我们两部联手,问出些东西来。”
“那他呢?”
“不论生死!”
百里桁气息又沉了沉,转头看向陆宏文,“那陆尚书也是这个意思?”
“自然不是,我虽未见过北尧军,但是所谓真相,往往有时候,就在表象里。”
“愿闻其详。”
“先不说北尧军驻守边关十数年,未曾出过纰漏,其中定不会有叛徒,再者,若他真的是叛徒,帮着宵业国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如何会这般惨状。”
陆宏文指了指内里的王栋,“我查看过了,他身上新伤叠旧伤,不计其数,定然是十年来一直饱受酷刑,这可不是功臣该有的待遇,我想,应当是当初巳兰山,他被抓了活口,十年来接连被审讯却依旧没有松口,那边彻底无计可施,这才故意将他带回来,以叛徒之名,恶心我朝。而让他死在我朝自己人手里,也算是对他这十年不吐一言的报复。”
陆宏文看东西很是明晰,百里桁听完,气息这才温和下来。
“那陆尚书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忠贞之人该有好的结局,我想,我跟左相大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两人说着,都没看见内里施清欢紧皱的眉头。
话一刚落,施清欢一脸沉重地走了出来。
“没用的,什么计划都是无用。”
见她这般神色,百里桁瞬间明白过来,“没有办法了吗?”
施清欢摇摇头,“十来年折磨,他已经油尽灯枯,无力回天了,戴锡山他们也是算准着日子,故意让他吊着一口气,但其实,他根本走不出这牢房了。”
施清欢都这般说了,百里桁脸色一白。
陆宏文见状,一声叹息,“我这边会上书圣上,为他争取身后之名。”
说罢,便转身离开。
牢房里寂静下来,施清欢担心地看向百里桁。
他整个人透着危险的气息,那是一种被怒气包裹着悲痛的极致,转身走进牢中,看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王栋,眼底通红,伸手颤抖着,却不敢碰触。
看着王栋紧皱的眉头和时不时抽搐的唇角,百里桁看向施清欢。
“他...痛苦吗?”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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