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还呼哧呼哧问:“老弟……呼……洞阳派……呼……追上来了?”
刘小楼喘着气回道:“是……”
那人脚下顿时加快,蹿出去一截,立时甩开刘小楼好几个身位,修为明显要高出一筹。
刘小楼咬牙在后紧追:“兄台莫慌……呼……就一个……估摸着……也可能是张氏族人……后辈子弟……修为稀松……”
在刘小楼的解释中,那人脚程又慢了下来,不时回头张望,但山路崎岖,哪里看得到人?
“就一个?”
“一个……”
“不是洞阳派的七八九?”
“不是……总之……修为稀松平常……”
“老弟是哪一路山头的?”
“排教。”
“原来竟是教中兄弟!太好了……我怎么没见过老弟?”
“兄台是哪一支?”
“为兄是第七支,鄙姓麻。”
“见过麻师兄,呼……弟是第九支,姓李……”
“原来如此……”
谈论间,气就泄了,后边那位渐渐追了上来,此际天光渐白,已然能够看清他的身形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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