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因为官差在到达这里的时候,居然在现场发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死者,而他身上致命伤的伤口,跟贾珍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刀在划痕比对上完全吻合。
按照贾珍的口供,自己出门根本没有带刀。
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他根本没法为自己辩白。
苏然听罢赵文渊关于案情的阐述后,心中立马对这件事了然了。
如果贾珍没有撒谎的话,他应该是被人摆了一道。
而对方付出的代价,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具尸体。
不过,这里面还有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人为什么要嫁祸贾珍,他们跟贾家到底有什么恩怨?
念及此处,苏然看着坐在旁边的顺天府尹赵文渊道:“如果贾珍所说的情况是真实的,那么这里面就有个问题了,这些人为什么要栽赃贾珍,是出于私怨,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赵文渊闻言,眼神不由得微微眯了眯,沉默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道:“这事我也觉得里面应该有文章,但说实话,苏大人你过来之前我也没太在意这个案子,但既然大人你跟贾家有这么一层关系,我大胆推测,这件事如果不是贾珍说谎的话,很可能跟苏大人你有关,人红是非多,估计是有些人眼红了。”
苏然听罢这番话,轻轻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猜测,只是我不知道这帮人这么整,到底是因为哪件事?”
“这个的话我再帮你找刑部的同僚问一问,如果有消息的话立马派人告诉你。”
“那就多谢赵大人了。”苏然朝赵文渊抱了抱拳道。
了解完这件事的大致来龙去脉,苏然就离开了顺天府。
通过这件事,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京城这个地方水确实很深,所以,必须多一些自己人能互相照应。
只有那样才能如鱼得水,要不然,被人阴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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