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林总问。
“事情是这样的。江百舸现在负责一个工程的安装。他发现我们每天租用吊装设备要花几千块,于是想让凯能的陈振飞帮忙做一个龙门吊架。结果呢,还没等陈振飞说话,凯能的廖副总发飙,说我的手下江百舸无权指挥陈振飞。江百舸本是好心,为了公司,一个月省下十来万的吊装费,才想到自制龙门吊架。”
刘副总极力为我叫冤,让我好生感动。
“这本是好事嘛,他廖副总是怎么啦?”林总满脸疑惑。
“就是嘛,可是廖总并不这么认为。他把江百舸训斥一顿,廖副总这是在耍什么威风啊?他认为是绕过他去办事,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你不是和廖副总关系很好嘛?按理说,廖副总会给你几分薄面的呀?”林总感到奇怪。
“我也在想啊,这事有点蹊跷,就我和廖副总的关系,不至于让他对我的手下发那么大的火。是不是有其他的人在从中作梗?”刘副总道。
“我得仔细查查,看看到底是谁在兴风作浪!”
我听罢,说了一句:“也许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复杂。我看是另外的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林总和刘副总异口同声。
“我从上海来,本就是廖副总为充实销售队伍做的计划,您和刘副总都是知道的。可是,实训完以后,他也对我说了,要我到他管辖的展能。但是,当时为了几个留在深圳的名额,似乎争的头破血流,我侥幸因为潘总工和您的赏识,才留在了潘总工的身边。而在潘总工身边不久,又把我调到了运营。我猜测廖副总是因为个人的一点怨气,才导致了饭堂的那一幕。”我把我的分析说了出来。
“我明白了。廖副总以为我是在搞曲线救国!”刘副总恍然大悟。
我一听,觉得这可能性还是有。但转头想,刘副总是不可能为了我搞什么曲线救国。
我和刘副总从林总的办公室各自离开,去做自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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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z机电的员工,正陆陆续续下班。
朱茜妍从我办公室的门前走过:“一起走?”
我答应朱茜妍,散步到公交站上车。
“告诉你件事!”
“什么事?”我紧张地问。
“廖副总被老大,骂得狗血淋头!”朱茜妍打呵呵。
“来,我给你学学啊!”
“行。我看看他是不是和我一样狼狈!”
“廖副总啊,廖副总,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你在饭堂耍什么威风?”
“我耍什么威风?我不明白。廖副总一副无辜的表情。”
“江百舸无权指挥陈振飞经理,这话是你说的吗?林总质问。”
“是我说的,怎么啦?我有说错吗?廖副总反问。”
“你这话是没错,但要看是什么事情。江百舸一门心思想为公司节省点开支,这是好事嘛,你怎么就那样对他?他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动脑筋,想办法,有错吗?”
“你平时,对内地的经理态度那样,也就算了。不管是凯能,还是盛大,我们都是一个公司的,分什么内地和香港?香港都已经回归了,不要老是把你自己当成香港人,认为公司是我们香港人开的,就那么盛气凌人!这样不好,你知道吗?我都快被你们这几个我带过来的香港人给气死了!”
“您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我们公司还要您掌舵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廖某人岂不是gz的罪人一个?”
“是谁在这里捣鬼?搞不利于团结的事,是江百舸告诉您的吗?”
“还问是谁在捣鬼,你不说,不就没人告诉我了吗?告诉我的可不是江百舸,你别问是谁说的,我告诉你!”
“好好好,我不问是谁说的。都怪我多嘴。为公司利益的事,我就怎么就光想到自己的权威呢?我向您道歉!下不为例!”
“就这样收场啦?”我问。
“那你还想怎么的?”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我若有所思。
“有顾虑?”朱茜妍问。
我点点头,回答说:“如果廖副总记仇的话,我可就麻烦了!”
“也是啊,廖副总这人城府很深,难说。我看见廖副总走出林总的办公室,和他打招呼,他也没听见。嘴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什么,边走边摇头”(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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