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降温,但不久体温即复升;
一个月前住院静滴福星必妥、司帕沙星亦无效,停用一切药物5天,呈弛张热型,试验性抗疟治疗无效,此后改为红霉素,体温波动于36.3~39.3℃,呈间歇热型;
由于没发现任何原因,故去做了全面的系统体检,然始终未见明显异常,心肺(-),肺部形态结构正常,没有异常;
心率较快,心电图“窦性心动过速”,肝脾及浅表淋巴结未扪及,未见皮疹;
多次血常规:RBC(3.42~4.19)×10/L,Hb98~120g/L,WBC(3.2~5.8)×10/L,N0.58~0.86,L0.12~0.34,PLT(138~258)×10/L;多次血沉50~85mm/h:C反应蛋白41mg/L;血嗜酸粒细胞计数40×10/L;
肥达反应、军团菌反应、抗自身抗体、血培养、骨髓培养、中段尿、痰培养均正常;骨髓细胞学检查提示“增生活跃,嗜酸粒细胞增多”。
肝肾功能、电解质正常:LDH318U/L:胸、腹部CT示“胆结石”“轻度脾大”。
按照西医的检查,除了有胆结石之外,潘玉倩的身体很健康,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可却又无缘无故的出现发热。
这种情况陆轩也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间也忍不住微微皱眉,朝着季修文说了句:“给她测下体温。”
听了潘玉倩的自述,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检查单,季修文已经是头皮发麻,听到陆轩的话后这才回过神来,顺手拿过一边的耳温枪给潘玉倩测了一下体温:“体温39.3℃。”
潘玉倩则是接话道:“陆医生,就是这种情况,上午还会稍微好点,基本上保持在三十八以下,过了午后体温便是迅速上升,少有低于三十九,体温上升的时候能感觉到寒冷,等烧退了才会有点汗,特别口渴……”
潘玉倩一口下又说了自己的一些症状,陆轩也是趁着机会观察了一下对方的情况,并在病历本上记录辨证过程:
7月18日,初诊时体温39.3℃,午后为著,热升时略有形寒,热退时有汗,体温日晡逐渐下降,口干欲饮,舌质暗红、苔薄腻微黄,脉……
见陆轩正在记录自己的一些情况,潘玉倩则是追问道:“陆医生,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检查结果都挺好的,可就是一直发烧,吃什么退烧药都没有作用,我现在已经休息一个多月没有上班了,这样太影响我的生活了。”
说完,潘玉倩也是一脸苦恼。
任谁遇到这种情况,心情恐怕都不会好。
发烧就算了,毕竟一年到头的,除了少数人之外,大多数普通人都会生那么一两次病,发烧也是常见的事情。
可这都发烧一个多月了,什么药都吃过,住过院都没用,甚至为了这事,专门做了一个全面性的系统检查,除了有点轻微的胆结石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问题。
拿到结果的时候,潘玉倩也是郁闷了很久。
她甚至在想,既然身体没什么问题,可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烧呢?
问题抛给了陆轩,只是此刻陆轩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好的解释,甚至连对方的脉象,除了脉数容易判断之外,其他有应指,可却又从未碰到过潘玉倩这种奇怪的脉象,无奈之下,少见的求助起了他心目中那群无所不能的老师。
而这群老师,显然也从未让他失望。
【脉濡数,濡脉属于具有复合因素的脉象,它是浮、细、无力几种条件的综合体,所以古人有“水上浮沤”等形容,但这种规定到《脉经》才明确起来。
《脉经》以前,脉儒就只是无力的意思,如《内经》说春脉软弱招招,长夏脉软弱等等。仲景“辨脉法”中说:“阳脉浮大而濡,阴脉浮大而濡。”东方肝脉“微弦濡弱”。“
濡弱何以反适十一头”等等。而且濡脉与弱脉非常接近,从濡、弱两字的字义来讲都表示柔弱无力而小。
在古书中,濡脉常用软字,不过现代多用濡脉。
《脉经》说:“软脉极软而浮细。”
下又有夹行小字说:“一日按之无有,举之有余。一日细小而软,软一作濡,曰濡者如帛衣在水中,轻手相得。”
《脉经》之说也因此成了濡脉的准则。
而判断濡脉,《脉诀刊误》就有相关记载:“极软而浮细,轻手乃得,不任寻按。”
李时珍《濒湖脉学》也曾有言:“濡脉极软而浮细,如帛在水中,轻手相得,按之无有,如水上浮沤。”
《医宗说约》说:“濡,浮细无力也,轻手乍见,重手却去,如线之浮水中。”
……】
听到这里,陆轩深吸一口气,将这些牢记于心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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