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些草药都不是用来治体内湿热的?
反倒是疗愈外伤,尤其是无法止住的大出血伤口,其中还有一味药是用来解蛇毒的。
“秦公子这是中毒受伤的症状?”
窦涟漪一边下意识地问出口,一边将草药重新还给掌柜。
“是啊,秦老板没跟姑娘你说嘛?”
掌柜也是一脸疑惑,他接过了草药,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虽然说这些草药能够缓解,但是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若没能及时找到解药的话,恐怕秦老板的伤势只会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冬季的时候,伤口的疼痛会比往日要令人更加难忍。”
“他的毒严重吗?掌柜你可知道那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掌柜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反正秦老板就是说了一句要这些草药,其他的都是我推断出来的,姑娘你不是跟秦老板有交情嘛,你自己直接问秦老板不就成了。”
话虽如此,可是窦涟漪也知道照秦慕的性子,如果是他不愿意说的事情,不管她怎么问都问不出个究竟来的。
“谢谢掌柜。”
窦涟漪沉吟片刻后,也没有再耽误掌柜的时间,而是道了声谢后,这才转身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向隔壁的兵器铺子。
等回府的时候,窦涟漪将选来的兵器让玉竹拿去给傅清,而她则是回屋子将那些医书古籍都翻了出来,一行行地翻找着,最终被她找到了那些草药对应的症状。
然而那些症状越看越让窦涟漪心中生疑。
她怎么会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而且段无咎刚在宫里为了救她而受伤,宫外秦慕就需要大量采购止血解毒的草药,这不管怎么想都有些古怪吧。
“少夫人,玫瑰羹来了。”
就在这时候,白芷端着一碗红艳艳的玫瑰羹走了进来,放在了窦涟漪的面前。
那抹红色让窦涟漪登时灵光一闪,她低声喃喃自语道:“段无咎,是他!”
“什么酒?”
白芷没听清楚,疑惑地问道:“少夫人想吃别的什么酒?桂花酒,还是松子酒?”
“不,白芷,你说天底下会不会有两人中的毒一模一样?”
“会啊,”白芷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应道:“不过除非是同时中毒,不然的话这毒性肯定有深有浅,不可能完全一样。”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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