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堂堂一州之主,连个离婚的案子都判不了,还要直达天听,哪有如此愚蠢之人!
“绝婚?让朕来定?那以后大宋诸事都让朕来定算了,还要你们这些人何用,咱们大宋没有律法吗?”
李邦彦看到赵福金动怒,连连摆手:“臣……臣也觉得荒唐,但是……但是札子中说,本来依律当判离,但是康王他不许啊。”
“康王?赵构不是随韩世忠去太原了吗?怎么跑到相州去了!”
李邦彦撇撇嘴,这事可跟自己没关系。
赵福金眉头一皱,思忖了片刻:“什么样的绝婚之诉?”
李邦彦这才把刘氏的诉状说给了赵福金,等赵福金听到“岳飞”二字,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岳飞?”
李邦彦一愣,赶紧低下头又把汪伯的札子翻看了一遍,确认无误,讪笑着又把折子往前一递:“是……岳飞啊。”
赵福金这会也顾不上自己的心理洁癖,一把扯过李邦彦手里的札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无语讪笑,却在心里嘀咕道:“赵构啊赵构,咱能不能离岳飞远一点啊,你俩八字不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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