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泽跟着何大夫进了诊室之中,这是专门用帘子隔开的,保护病人隐私。
将手放在了枕木之上,何大夫开始上手把脉,询问道:“公子身体有何不适?”
“没什么不适,就是过来体检,防范于未然。”
何大夫哑然失笑,却也并未多言。
“何大夫,听闻你治疗伤口颇有一手,酒头在你手中都变成了去腐生肉的神药?”
何大夫抚须一笑:“神药倒是谈不上,去腐生肉也并非是酒头之功效,酒头乃是祛毒,祛毒之后配以他药外敷,才有去腐生肉之功效。”
卧槽,这何大夫有点东西啊!
陈泽忙道:“敢问何大夫,毒从何来?”
何大夫却是摇头一笑:“不可说。”
“为何不可说?”
何大夫苦笑一声:“公子,你是来瞧病的,何须问那么多?”
“何大夫可是有难言之隐?”陈泽忙道:“我可并非是同行,您瞧我这个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学医之人吧?”
“不可说,不可说。”
何大夫直接不吱声了,见状陈泽也不好问下去。
检查了一番,说没什么毛病,脉象不错,自己注意就是了。
陈泽起身告辞,正准备去结账,掌柜的哭笑不得:“公子,你都没开药,结什么账啊?”
“这不是问诊号脉了么?”
“哪家医馆问诊号脉要收钱的啊?”掌柜的忙道:“有毁医德的啊!那还不被人家骂死!”
陈泽哑然失笑,带着李元康直接离去。
他刚才和何大夫闲聊的时候,明显感觉得到何大夫的声音之中透露的是无奈之意。
不是不愿意说,似乎是不能说。
出了门就在旁边的小店打听。
打听来打听去才有一个跟何大夫年纪差不多的茶馆老东家知晓内幕。
刚开始也不愿意说,直到……陈泽掏出来了十两银子。
“何大夫家大隋朝的时候被抄家灭门,就剩他一个了。”这老东家回忆着道:“何大夫他家老太公在大隋的时候可是太医,可是咱们老青州的骄傲!”
“后面何老太公写了一本什么毒经论,其他太医说是这何老太公妖言惑众,满口胡言乱语,要毁了江山社稷,皇帝大怒,下令将何家满门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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