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着实让他愣了一下,屋子显然被收拾过两个包袱整整齐齐放在榻上,打开小包裹衣物也都重新洗过还有淡淡的烟火气,这就是廿哥说的好日子吗?
想想南时身上的伤,秦固心里五味杂陈卸甲将脏衣裳单独包了,换好衣裳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接着就是温和的叩门声:“将军,干粮!”
秦固系着腰带拉开门:“进来吧,你给我洗的?”
“看着有点脏了顺手的事。”南时不以为然放下口袋找了地方坐下看他:“你……没受伤吧。”
秦固摇了摇头,抱着包袱坐在他对面收拾:“殿下还记得荣家大姐姐?”
“记得啊,荣家姐姐不是嫁给你堂兄秦廿将军了吗?她如今在做什么,又准备披甲上阵了?”
看她眼中的光亮,秦固笑不出来斟酌再三才开口:“算是,只不过是另一个战场,给我们送冬装来了。”
南时眼中的光登时暗了不少转念笑了起来:“也好,也好,后方之事琐碎繁杂不比前线容易,荣姐姐更知道前方更需要什么她来做这些最合适不过。”
“你呢?”
“什么?”
秦固低头整理包袱不敢看她,高大硬挺的身板不自觉颓了下去:“去后方吧。”
南时没生气笑意中更是多了几分实打实的轻松,推了下男人的肩膀让他与自己对视:“你最清楚我是虞国公主,谁都可以离开,独我不能。”
这话一出秦固眼中情绪复杂,南时抬手轻轻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要走了还了得,再说,将军您想篡权为时尚早吧!”
秦固笑着握上她的伤手:“好!都听你的,只是你这伤还需养些日子,别急。”
“我没急。”
“都写在脸上了!”
天刚擦黑,秦廿从钟吾列手里得了楚军密语,留下三千人马和两个得力的校官连夜赶回鄂陵。
周矩一天两夜没合眼守在望楼,一看城下升骑哨兵往来频率就能断定楚军据此不到七十里,没有疑兵没有花招,刘鄂这是要动真格的:“曹将军呢?”
周矩脸上没有笑意,平素爱闹的士兵也都严肃起来:“回将军,曹将军在山上运粮呢。”
城下的升骑打着旗语示意楚军停下扎营,周矩眉梢微动脸色缓和不少:“行了,不当值的都睡觉去!”
曹铭上来惊恐的看向他:“周将军不是在说笑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周矩笑的开心:“刘鄂都六十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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