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矩苦笑:“二十年了不问也罢,何况我当虞国人当的挺好,南楚人找不到我不会罢休,你们救我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还在吗?淋点血撕碎了给他们就说让豺狼吃了,过几日我伤好些就走不能连累你们。”
孟州往药罐中添着水:“楚国人那边有阿公应对,你安心养伤,伤好了想干什么都没人拦着。”
周矩顿时有些失落:“白姑娘,大祭司说过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你母亲是我二太公的外孙女,我们也算远房的表兄妹吧。”
“孟州?”周矩心中暗喜唤了人家姑娘的名字。
被人叫了闺名孟州也是一愣:“那我该怎么称呼周将军?实话告诉你我们也是对手,阿公的意思下一任南疆大祭司要从你我二人中选,你可别指望我叫你哥哥!不过你克我,你要是想留下我也会好好辅助你。”
一个小小的蛰鸣谷选大祭司也如此麻烦,周矩往被子里一缩:“周矩、循正名、字随便!仗还没打完,我一定会回虞国。南疆位置不好,我们和南楚再开战难免不会遭到波及。
不如你们跟我回去,等我们复国以后想当百姓的可以发给田地,身怀异术想修身证道的可以去三极宫,那有很多厉害的人物,又有香火供奉想来不会无聊。”
白孟州也不意外轻轻扇着火炉:“从前你太外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们祖祖辈辈在这生活了千年,哪是那么容易就离开的。”半晌没听周矩搭话,一回头人见已经闭上眼,紧忙探了探脉:“伤成这样还惦记着打仗。”
“阿姐!”白仲冒冒失失跑进来,孟州紧忙拦住他:“嘘!他睡了。”白仲小声道:“楚国人又来了,阿公把周将军那件带血的袄子给了他们。”“但愿此事就此了结。”
“阿姐你觉得楚人不会信吗?”“信与不信我们南疆恐怕都要遭上一劫,是战是撤还不好说叫谷中大小祭师早做准备。”“那他呢?”“他不属于南疆早晚会回去。”
景瑞升用刀挑着周矩的袄子笑了笑:“真死了?右司马你有何高见?”
苏蓬看他那副得意又担忧的样子:“虞军信了那他就是死了,明晚,佯攻汲水、主攻益丘。”
景瑞升满眼的兴奋:“早该如此!”转头对士兵喊到:“我只说一点!周南时不能杀!抓活的听到没有!”楚军以为胜券在握军心振奋:“是!”
第二日一早那件被野兽撕咬的不成样子的袄子被包好送到虞军手中。
“花了大力气在蛰鸣谷林子里找到的。”见袁柏不信,楚军假惺惺道了句:“节哀!”袁柏接过包袱满眼杀气:“不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打开,手不自觉开始颤抖抱着回城。那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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