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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瑞升恢复了精神:“走啊!人家都说了越早越好!”
苏蓬却丢开书信:“不急,告诉虞国公主后日再见,等一下再带件东西去。来人,去问问那件袄子做好了没有。”
半刻士兵抱了件黑色的袄子回来:“请右司马验看!”
苏蓬摸着料子点了点头:“不错,景将军还记得周矩伤的是哪吗?”
景瑞人自然明白他的意图拔刀便砍了三下:“就这样了!拿去,再弄点血浇上!”
正巧营里杀猪,士兵将袄子用血泼透又烤了个半干,又将袄子折磨一番,才去回信:“我们右司马说了,后日再来赴约!今日就先送郡主一件礼物聊表歉意。”说着放下袄子,掉头跑出了一箭之地。
虞军出城将袄子捡了回去:“这是周爷的?”“放屁!怎么可能!”
升骑营军校扯过去看了看:“不是,那天我和刘司马最后走的,将军是从袄子胸口的伤口出扯的布条亲手挂在树上的,这件衣服伤口位置大小都对,可胸口的破口却是严丝合缝的,倒像是刻意为之。”
熊柯看了看:“那就说明楚军根本没找到将军,先应了他看他还有什么花招!”说着几个士兵抱着衣服哭了起来,
军校直接扯着嗓子开骂:“鼠辈!你敢往前站一步吗!叫你们领头的后日辰时之前在这跪候!敢动我们将军一下,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城上的士兵也很配合的把弩车架起来了,楚军见事不好掉头打马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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