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刚杀的楚军落荒而逃,这次不小心栽了。”
白仲不由得生出几分敬佩:“前几日?汤易城的事是你们干的吧!怪不得楚军要杀你,阿公说你官职不小,可能是个将军。”
周矩也不遮掩笑道:“你阿公说的对!”
“就是这儿了,你伤的不轻要帮忙吗?”
“不用,这点伤还不至于。”解决完琐事神清气爽,很快又被不安分的伤口扰的额角直冒冷汗,他不是个肯示弱的紧了紧腰带走了出去。
火把和月光映射下白仲只觉得这个大个子脸色比之前还白:“是不是扯到伤口了,我去叫阿公给你看看。”
周矩刚想拒绝那边祖孙二人就找了过来,白迟行脸一沉:“阿仲大晚上乱跑什么!”
周矩将白仲护在身后:“是我想解个手求这孩子带个路,前辈还是不要责骂他了。”
看到他灰白衣裳腰腹处渗出血水:“阿仲,回去睡觉!州儿帮他换换药。”
“是!”
“多谢前辈,有劳姑娘了。”
“将军客气了,我叫白孟州蛰鸣谷祭司,说来惭愧是我们准备不周竟让你带伤走了这么远。”
“是在下眼拙,原来是白家人,刚才那位前辈是南疆大祭司了?”
白孟州笑了笑没搭话。
周矩走在后面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取他血都姑娘,倒也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却让人觉得干净舒服还带了几分神秘:“在下周矩,大虞安西将军,你们明知道我是虞国人还救我,不怕楚军找上门来?”
“你身上可流着一半南疆血,我们不会抛弃族人,楚人来了我们自有对策,南疆虽不如大虞却也足够你容身了。”
周矩从未如此好奇自己的身世:“姑娘最好不是在骗我。”
“进屋去吧,我帮你换药今日你且好生休息,阿公会慢慢告诉你。”
周矩毫不避讳直接当着姑娘的面宽衣解带,饶是孟州见过他的身子此刻也羞红了脸,昏迷与清醒的时候确实不太一样……眼下四目相对简直想把头埋进地里:“本以为虞国重礼仪规矩多,周将军到是不同。”
“讳不忌医,此时纠结这等细枝末节扭捏造作才是失礼吧。”说着将衣服放到一旁,老老实实坐到床上有些吃力的扯着身上被血浸透布条。
看着他血淋淋的伤口孟州也无暇顾及其他给他撒上药粉:“别再乱动了,这次血止不住就得用针缝上。”
说着又关照了他那两处箭伤,很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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