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一番:“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夫人送的还不算贵重?不过我确实不大懂这些,看起来似乎差不多。”宇文焕一把抢了回去:“想要找南时殿下去!”说着将那玉佩擦了擦塞回怀中。
秦固悻悻回到自己毯子边躺下长叹一声:“但愿这辈子能等到那天,实在不行只能来抢得了!”宇文焕一脸欣慰的看着他:“抢也未尝不可。”秦固看他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翻身坐了起来:“光延兄这个反应不对啊!你夫人不会是抢来的吧?”宇文焕板起脸舒了口气:“差不多!”秦固心中宇文焕老成稳重、自律深情的形象彻底崩塌,试探问道:“真的假的?没把人吓跑了?等仗打完了我真得好好跟你讨教讨教。”
宇文焕笑了笑:“各人各命教也教不来,做事之前想好后果就好。”秦固躺了回去苦笑:“我只求南时知道她五哥还活着的时候能给我求个情,留条命。”宇文焕起身拍了拍他:“桓王又不是疯了,再说对我们下手有那么容易吗?”
秦固闭起眼睛:“光延兄是真的不了解我们这位桓王殿下,多疑、自负、固执、能忍常人不能忍,可气的是他还有些本事。就像只猫,明明可以直接杀掉老鼠却非要放了再去捉,一次一次乐此不疲。除非他不玩,玩了就一定要赢,从小便是如此。他既然选择留在则阳正面与楚帝斗就是要定了这天下。可我们不是他手中的老鼠,就算他不杀我们也不会给我们好日子过,耗也得把我们耗死,哪怕我们亲手扶他上位也逃不过。”
宇文焕冷哼一声:“真有这么邪性?总不至于连打都打不过吧。”
秦固面露难色:“他底子不是很好,自然打不过我,可我总不能当着南时面杀了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吧。我力主扶持南时确是出于私心,可她怎么会和周南昉争,只要我能把南时留在身边就算赢。”
宇文焕重重拍了他一下:“介山!你只管放心,真到了那天我自有办法让桓王听话。”秦固心里不信宇文焕能帮到什么但也感到一丝安慰,笑了笑:“是啊,光延兄可是北境的王,届时我还得去投奔你。”宇文焕皱起眉头:“合着你在西境白待了六年?”秦固缓缓扯了个坏笑:“所以才不能把战火引到西境去啊!”宇文焕脸色一黑:“信不信我把你砍了给周南昉送过去?”
秦固正经起来直视他:“还真不信,再说咱们俩还是挺投缘的,死你手里也比死他手里强。”宇文焕笑了起来:“冲这句话我帮定你了!喝一个?”秦固自知酒量不佳翻身背对着他:“打赢再喝,我困了睡会儿,时辰到了叫我。”
宇文焕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个人耍赖:“这点你可比循正差多了!就算躲酒也要装的像一点。”秦固不甘示弱:“我看循正就是酒喝得太多,一看就不稳重才未得先帝封侯,光延兄不教他怎么娶上媳妇,却教他喝酒这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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