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心想还是要激励他:“不提陈年旧事了,你不是说这一战看我吗?”宇文焕笑了一下:“你比他们强多了,攻下源城你带他们去迎迎刘鄂。”秦固板起脸:“这么信我,不怕我一时失策把你的兰山营、尽野营都搭进去?”宇文焕指着地图上的库春:“你的飞骑营可还在我手里呢。”秦固只觉一阵头疼:“算时辰李振也该遛完楚军向我们靠拢了,找个熟悉路的去接一下他们,流沙不是闹着玩。”
宇文焕掀了帘子摆手招来值岗的郑泰:“去迎迎李振。”卫兵跑了过来:“二位将军!马邑急报!”秦固接信一看:“刘鄂在马邑东五十里的山道上留了空营还布了疑阵,这是真要放弃西北保住他这十几万人了。那就看他跑得快还是我们劫的快,传令亲卫申时发兵源城!”
郑泰奉命接应刘旭,刚越过流沙就察觉到不远处传来的烟尘和马蹄声:“也就二三百人应该是李将军他们,我们再往前迎迎!”李振初到千塔沙漠,不敢轻易渡过流沙,生怕这流沙忽然就动起来将他们一并埋了,望见虞军的黄旗便安下心来:“我瞧着像是郑泰,兄弟们将军派人来接咱们了,快!”
两军迎了上去,李振正要停下客套一番:“郑兄弟,不怕你笑话你再不来我差点被这流沙吞了!”郑泰笑道:“李将军咱回去再说,将军们说申时收复源城!跟紧我,你们还能歇会儿!”说着打马冲向流沙区域,李振无奈的笑了笑:“我们好不容易出来又要回去了,咱们将军最近没犯病吧?”郑泰快马加鞭:“要的就是这个时机!辛苦李将军和兄弟们了,将军最近心情不错,正等你们呢。”李振松了口气:“他好我就好!”说罢追了上去。
秦固反复擦着剑掩饰战前的兴奋,宇文焕也将水囊中的酒换成了水,秦固笑道:“光延兄也急了,还以为你会比我稳重的多。”宇文焕回头看他:“每一次都不一样,心情自然也不一样。”秦固收了剑:“刘鄂是够难缠的这一战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光延兄觉得楚帝要他还是要整片北陆?”
宇文焕冷笑道:“我没什么意见,桓王本该为我们,不对是大虞,做些什么,我这有飞则阳的鹰。”秦固笑了笑:“我也有飞则阳的鸽子!”宇文焕拍了拍他:“也别高兴太早,他亲妹妹在你心里,你以为我们能瞒南时殿下多久?”
秦固听罢正经起来:“那这信还真是不能传,南时若知道我瞒着她桓王活着的事,怕是此生都不会信我了。说来我义妹新邑郡主对大虞忠心耿耿,还是桓王与我的信使,她尚且舍不得我这个义兄死,我作为兄长的也不想她为难,桓王还真舍得拿亲妹妹来挟制我?”
宇文焕抽出剑映出一道寒光:“桓王输还有南时殿下护着,大不了做一个闲散藩王,你我输了有谁护着?”秦固长叹一声:“也不尽然,南时性子太软,再气也不会看着她五哥杀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先除刘鄂,楚帝那桓王自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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