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山营和亲卫营正在清理源城,宇文焕嘱咐道:“城东城南的旗不用换,驻防也穿戴楚军的装备!他们怎么安插进来,就让他们怎么困死在这。”亲卫校尉孙辰午直言:“陈王实在太可恨为了夺位,勾结楚军替换边军之间本该禁卫军值守的缓冲要地,让这把刀在我们和西军之间插了四个月!”兰山营主将杨孚怒道:“狗屁的陈王周南昀!还自命天成皇帝,楚帝是能信的?这下可好,害了骨肉至亲,也害苦了大虞百姓和我们这些大头兵,他自己也丢了命。可怜南时殿下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替他收拾这么大的烂摊子。”
宇文焕喝了口酒:“南时殿下担得起!不过这陈王倒是会演,他自小就是废太子周南晔的跟班,忍辱负重二十几年到也不算是个废物,连林逸这个老家伙都被他骗了。可终究还是不敌楚帝,他也没料到楚帝不惜压上举国之力也要趁机吞我大虞。林逸自以为执宰天下视天下人为草芥,朝堂之上不论身份贵贱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失去掌控便会弃掉,假意降楚逼杀三王暗辅桓王心思何等深沉缜密。先帝天纵英明竟因为他上疏边军不可使相见,边将不可使相交,迫使四军分离,接壤城池交由禁军统领,没让我们相交却让楚军钻了空子。”
杨孚冷哼:“林相这种人再有本事也不能让人信服。”孙辰午附和:“是啊,我们在前方打仗还要被他猜忌算计,想想都寒心。复国后不如将军请南时殿下让他致仕养老,免得他瞎折腾。”宇文焕眼神一冷:“那岂不是便宜了他。”郑泰跑来:“报将军!秦将军亲自来了,离源城不到五里,说话就到。”宇文焕神色稍缓:“仗打的稳人却是个急性子,他没带南时殿下吗?”“秦将军只带了两千飞骑,没带殿下。”“也罢,天这么冷不带殿下才对,走!去会会这个年轻人。”
杨孚笑起来:“将军你也没比他大几岁还说人家年轻,就现在放眼天下您和秦将军还有小周爷,刘复宁也勉强算一个绝对是当世最年轻的主将了。”孙辰午不屑道:“你知道什么,当年灭北肃的时候,秦将军他爹源长侯和咱们将军称兄道弟的,要不是小周爷去了他手下跟他交了兄弟把辈分拉平,他怎么也得管咱们将军叫声叔。”宇文焕脸色一沉:“什么叔不叔的,不提当年只管眼下,大家都是兄弟。”“是!将军说的对。”
秦固虽然不知道他爹当年脑子一热干的那些事儿,可他盼着见宇文焕很久了,快马加鞭赶赴源城。宇文焕远远望着他:“人不错,马也不错,他这飞骑营可比我的兰山营了。”杨孚想着好歹自己的兰山营也是北军精锐:“不至于吧?”孙辰午直言:“至于,看这架势咱们北军中也只有连山居水的中军四营胜算更高些。”宇文焕看着人马越来越近转身下城:“秦固又不是敌人,复国之后倒是可以切磋一下。”诸将随他出城相迎。
秦固见宇文焕本人果然如南时所说,身形比他还要高大只是看起来有些清瘦,只是肆意生长的胡须显得有几分苍桑,左脸的伤疤许是日久年深平复了许多显得没那么狰狞可怖。没听过他左眼有伤,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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