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闻报也十分意外:“就这么拿下了?南楚将领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着来看来桓王和朝中这些老臣还是有些本事,配合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少死些人。周矩杀屈越取汤易的事也在军中传开了,虞军人心振奋士气高涨。南时赶紧来向秦固询问战况:“周将军赢的这么快?”秦固眉头紧锁:“是啊我也没想到,派他去守城还白捡了一个汤易。再往东,向北是南楚的浣城和重镇归凤,向南就是南疆了,南疆表面归附南楚但也自成一系,且与我大虞关系不浅。”
南时喃喃道:“皇祖母就是南疆人,不指望南疆能帮我们,只要他们保持中立就好。”秦固叹了口气:“我们兵力不足,西南暂时也只能如此,我准备北上打通渡风、兰阿山、望中,与北军合兵。”南时听了也皱起了眉头,连连斩将夺城也拉长了战线,兵力上的劣势越发明显:“宇文将军那边如何?”“北境地广人稀,宇文焕的战线铺的更长,不过他的骑兵多灵活机动还占了海路,把刘鄂和楚国四十万兵马死死卡在北境。”
南时紧张起来:“北境苦寒,若长期打下去他们的粮草撑得住吗?”秦固笑了一下:“我们边军都有屯垦的传统,通常没有天灾人祸就不会缺粮,他们背靠草原牛羊无数,又守着虎口、鹤鸣山、獐岭、黑水、斡水、冰凌湖、庆成湖,如今又打通了海港,应是吃的比我们好。说真的我还没见过宇文焕,他没有我们这样好的出身,单凭着军功二十出头就能封侯,真希望能早点合兵与他并肩作战,能切磋一下就更好了。”
南时直言:“我倒是见过两次,他比你还要高些健壮些,虽然左脸留了疤但看得出来长得还不错,你们俩气势上还是很像的,可能他更强一点。听说他待夫人极好,夫人病逝之后他也日渐消沉。今年他回京述职,我见他比前几年清减不少,没想到竟然还是个专情之人。”秦固听了心里酸极了:“你怎么和周矩那小子一样,合着我和宇文焕还没见面就先输了?”南时见好不容易有机会气他一下问道:“周将军也这么觉得?对啊,他们一起参与过灭北肃也都立了大功,想来也是很了解对方的,那个时候你还是源长侯家的二公子呢。”
秦固听得坐不住了,这几年在西境历练他早就不再是什么侯爵公子,鄂陵侯的爵位也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下来的。全军也只有周矩比他当兵更久战功更高,官职和爵位却比他低,发起牢骚来才敢说他凭祖荫才能封侯,来戳他的痛处。如今南时竟也学会了这招,还抬出了资历更深的宇文焕。纵使他气的火冒三丈也无法辩解,心想这顿气也不能白受,果断反击:“合兵之事我晚些时候再给北境传讯,先换药吧!”
说着就开始解衣带,南时只能去把门插上洗着手抱怨道:“你这伤好的可够慢的有半个多月了吧,周将军伤的那么重一个月也好的差不多了。”秦固不耐烦的扯了染血的布条冷笑:“要不我是侯门公子呢?”南时觉得这家伙也忒小气:“我还是大虞的公主呢,现在不也得照顾你?快躺下!”秦固却倚着墙:“就这样吧,躺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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