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香叫做龙脑郁金香,以龙脑香为主黄丝郁金为辅,最为舒经活血行气解淤。
房间小而人极多,空气污浊难闻。
绿棠看准时机,命人关窗点香。
兽炉香烟袅袅,寒意凛冽幽幽,一缕缕青丝盘绕升空,清幽甜润清气扑鼻。
众人不经意时,香气满室充盈。青锦地衣红绣毯,遍铺龙脑郁金香!
众人翻找折腾,足有一个多时辰,文红药最先身体不支。
“母亲,女儿身体不适,想要先回房歇一歇。”
绿棠不容她离开:“搜捡未完,大姐姐别走。”
文侯夫人面露不悦:“二丫头,二房出的丑事,你还咄咄逼人,是什么道理!”
“伯母说我们二房出了丑事,究竟有何证据?”
管家嬷嬷抢先捧出药粉红花:“证据在这里!二小姐还不认么?”
绿棠对文侯夫人屈膝行礼道:“既然如此,请夫人传御医入府查看。果如管家嬷嬷所言,二房甘愿受罚!”
管家嬷嬷穷形尽相:“东西放在这里,咱们都认得,还验什么?”
绿棠冷笑道:“奴才抓着药粉药花惩罚小姐,是何道理?今日是我们孤女受欺,明日若是大姐姐受欺,伯母也由得恶奴横行?”
恶奴横行,孤女受欺。这两句话一出,文侯夫人再不能含糊过去。
“传个相熟太医到二门候着,着两个稳重人拿药去认。”
文红药急切开口:“母亲!太医隶属太医院,让他们认禁药必有疑惑,对侯府名声不好。不如从大医馆传个郎中,量他不敢多言。”
文济堂的郎中在齐王府,任她怎么找,也是无用。
派人出去找郎中,又等一个时辰,才有回报。
“奴才先去文济堂,不巧那里停诊。怕夫人小姐等的久,只好另请了相熟太医,在二门候着。”
文侯夫人头痛的不是此事,只皱眉吩咐:“把药粉与红花送去,给太医辨认。”
偌大医馆偏偏今日停诊!
文红药与妙童对望一眼,颇觉蹊跷。
屋内的香气越烧越浓,她已坐立不安。妙童递茶水过去,忧心忡忡地为她擦汗扇风。
绿棠温和含笑,“大姐姐身体若有不适?”
方才她要走绿棠不许,现在让她走也已走不得了。
文红药脸色渐渐苍白,胸腹翻江倒海。
近来她已有害喜症状,从未有这样严重。
她不敢走。今日情形太过于诡异。传来的太医又不是自己人,她怕再出纰漏。
“夫人,太医验回来了。”
验药的结果令所有人惊诧。
那包药粉是极为普通的当归粉。红花则不是臆想中的落胎药,只是做花草茶用的洛神花蕊!
“这怎么可能?老奴再找人验查!”
志得意满的管家嬷嬷瞬间白了脸。
她们整整折腾了一上午,最终结果竟然是认错了药?
啪!
绿棠摔碎茶盏拍案而起。
“恶奴欺主,罪不容诛!伯母,今日之事绝不能善罢!是哪个恶奴放刁,用假药陷害我们,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
文侯夫人听到禁药是假的也吃一惊,可心中石头倒放下大半。
想来是张小娘病了,绿棠夺权,下头仆人乱斗,才出了乱子。
此是二房内乱,就让侯爷知道,也怨不得自己:
“二丫头,你掌家不过两日,二房就乱作一团,看来还是年轻糊涂。从今天起,你别乱揽事,暂由管事房嬷嬷管吧。”
绿棠冷笑道:“伯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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