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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小嘴只会说话?”萧元慕的手指粗糙,摩挲着绿棠嘴唇。朱红胭脂抹遍嘴角两腮,桃花揉碎一塌糊涂,“用这张嘴吸,一定比水蛭好用!”
绿棠气急,面红耳赤奋力挣脱,除了将衣衫揉的更皱,半点用处也没有。
萧元慕一只手把她制在怀中,手指将樱桃唇捏得嘟起,调笑道:“敢再闹,本王可忍不住了,那就不是吸两口毒血能善罢的。”
真不该招惹这头恶虎!
绿棠欲哭无泪。
万般无奈,她将嘴唇凑上他胸前伤口,吸吮出紫黑色的毒血,一口一口吐在手帕上。
即便如此,萧元慕也没放松抱着她的手。平日拿惯了刀枪剑戟的手掌,隔着衫裙摩挲着绿棠的腰腿。
他的手满是粗糙硬茧,而绿棠雪肤吹弹可破,一番摩挲揉捏,把她揉搓的遍体绯红痛痒难堪。
绿棠贴着他胸膛吸血,头昏目眩颤抖不止。哪怕被人上下其手占足便宜,也不敢乱动,生怕勾起他的野性来。
马车中气氛旖旎,空气粘稠如蜜糖,甜腻的透不过气。
老虎叼着猫儿,一次次舔舐摩挲,舍不得下口吞吃。
萧元慕觉得心口更痒。
这只被驯服的小野猫儿伏在怀里,乖乖舔舐他的伤口,吸着他的心头血,绵软的舌头一下下舔着他的心尖。
他舒服地眯着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
欺人太甚!
绿棠终于被调戏哭了。
她伏在他怀里,哭得哽咽难捱,用尽气力捶打他,却把手震得生疼。随后她用力咬着他的胸口,留下一圈细细齿痕。
“你欺负我!我对你这样好,你只知道欺负我!”
萧元慕愣住,还没享受够呢,怀里的猫儿就崩溃了。
他看不得绿棠哭闹,心头抽疼了一下,大概是被野猫儿咬的。
翻身将绿棠压在车底,轻吻着她的耳尖,他尽可能地温柔:“别哭,本王只是逗逗你。”
这叫“逗逗你”?
男人的身子如千斤巨石压顶,绿棠推不开躲不掉。
恶虎见了荤腥,不吃着肉,肯定是不会走的。
绿棠软倒在车褥上,避过男人血红的眸色,露出一段粉腻脖颈。
萧元慕忍的额头冒汗,低沉地喘几口粗气。
就在昨夜,他又梦见了绿棠。
梦里的她温软如水,极乐无限时哑着嗓子低唤,声音勾人肺腑。
可眼前的小美人,明显不如梦里多情顺意。
萧元慕没再碰她,强忍住心中的三昧真火,坐起来穿上外袍。
绿棠也爬起来,靠着车壁哭哭啼啼,整理皱乱薄衫。
“你来文济堂做什么?”萧元慕擦了擦额头的热汗,咬着牙将车帘打开了。
清风吹入凉意袭人,绿棠混沌的头脑也清醒了。
都怪这混账东西捣乱,她被撩拨得慌了神。
巧得很,她正抱怨没人帮忙,这不是帮忙的人就来了!
“文济堂有我的仇人,殿下帮我抓他,我就告诉殿下一个机密。”绿棠的眼睛闪亮,全无刚刚狼狈模样,只是眼角还噙着泪。
萧元慕不屑地笑了,区区小女子能知道什么机密!看在吸血解毒的情分上,帮她一次也罢。
他敲敲车壁,沉声吩咐:“尉迟,派两个妥当的,帮二小姐抓人!”
不过片刻,那尖嘴猴腮的郎中,被五花大绑蒙着头捆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侍卫抡起剑柄照头一下,郎中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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