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是二小姐?”
“必定是看清楚了才问的,她们是朝夕相处堂姐妹!”
“想不到侯府千金竟然?”
“听闻二小姐与晋王有婚约?”
绿棠遥遥听着那些耳熟的污言秽语,嘴角忍不住往上弯。
原打算给文红药弄个请君入瓮,可惜她谨慎不肯犯险。
事到如今,也只好借此先给她的教训。
“大姐姐叫我?”绿棠扶着素素的手款步走来,恭敬的对女眷们屈膝行了半礼。
“你?”文红药眼睛瞪睁圆。
绿棠笑道:“我更衣去了。”
正主已到非议消除,众女眷连忙表示赏花已毕,回酒席是正理。
好容易将这桩风流事大事化小,花厅里却传来尖利的哭泣声。
“求夫人看在大小姐面上,饶恕奴婢!”
是妙云!
文红药顾不得脸面,翻身冲进花厅。
绿棠与素素相视一笑,跟在她的身后。
花厅里萧元辉醒了酒,正坐在榻上整衣束冠。
“本王醉了。”他手撑着额头垂眸含笑。
不得不说,晋王殿下雍容典雅风度翩翩。哪怕身处如此尴尬之中,依旧撑得住场面。
文侯夫人也是见多识广之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易。
“殿下醉酒竟无人服侍左右,是臣妇安排不周之罪,殿下受委屈了。”
侯门豪府王宫贵戚,从来是面子做的极好,内里污糟权当看不到。
妙云没这么幸运。她只穿件裹身儿,雪白胳膊掩不住赤条条身体,跪缩成一团磕头如捣蒜。
“贱蹄子,是谁让你来的?”
文红药被这场面惊的一愣,瞥见绿棠似笑非笑,心知有大变故。
她生怕妙云信口乱说,忙厉声喝问:“谁指使你来见晋王殿下的?有何凭证信物?”
这分明是诱供,连萧元辉都皱起眉头,绿棠则哭笑不得。
“妙云是大姐姐的贴身侍女,有错处多宽恕才是。当着殿下的面打骂,不是待客之道。”
“贱货!你别得意!”
文红药气的口不择言。
“在殿下面前失了规矩!”
文侯夫人喝住女儿,装作无事发生,恭请晋王回宴。
萧元辉正在头痛欲裂,来不及思量糟乱事。
亲王宠幸婢女并非大事,一会儿对文侯说句失礼也就罢了。
萧元辉起身抱拳笑道:“夫人,小王唐突。”当即扬长而去。
花厅只剩文家人,文红药当即柳眉倒竖,将妙云打了三四个耳光。
妙童劝:“大小姐仔细指甲”。话未说完也挨了一掌,连忙闭口。
“奴婢带素素找二小姐,忽然晕倒,醒来就在花厅!都是素素与二小姐使坏心!”
绿棠正色道:“你与素素扶我回房,素素留下陪我,你独自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文红药冷笑道:“二妹妹,你与晋王殿下逃席,这事赖不掉吧?”
绿棠亦是冷笑:“大姐姐,我逃席有什么可赖?姐姐倒是不逃席,贴身丫鬟却不知道服侍谁去了!”
“妙童,给我掌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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