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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辉则愈加血脉喷张兽性大发,卧榻之侧渗出滴滴血红。
他什么都没听见,绿棠的一切,他全不在意!
丹房里云雨声色,驻守的侍卫表情木然。
“皇后娘娘圣安!”
皇后文红药朱衣貂裘雍容华贵,扶着侍女姗姗而来。
“回娘娘,陛下又在宠幸那贱人。”侍女垂目回禀。
文红药眼中寒光骤显,嘴角却淡然含笑:“陛下心软,禁不得狐媚子勾引。”
萧元辉从床榻上整衣起身时,文红药已带侍女走进来。
他尴尬中忙携手相握,夫妻相视,显得伉俪情深。
侍女们抬交椅铺坐褥,请皇帝与皇后坐下。
文红药故意唤花名折辱:“绿腰儿想念小娘,本宫便将小娘和三妹妹带来了。”
绿棠慌忙掩着凌乱衣襟,羞耻难以开口。
她怕小娘与妹妹看见自己,曲意承欢毫无廉耻的模样。
张小娘穿着崭新裙袄,全无病弱之态,她见绿棠衣衫不整,铆足气力啐一口。
“多少黄花闺女伺候不了皇上,轮得到你这残花败柳?不要脸的贱人,就该早吊死!”
这些年忍辱偷生,都是为小娘与妹妹安稳度日,她却骂自己无耻下贱。
文红药笑语晏晏,牵着萧元辉的手,贤惠又端庄。
“陛下正在盛年,臣妾身居后位,怎会嫉妒其他女子?”
“臣妾三妹紫芫,虽是二房庶出,但姿容秀丽年轻活泼,让她进宫伺候陛下。”
“绿腰儿在王府做过家妓,曾与许多朝臣有染。这等下贱无耻之辈,万不可留在身边!”
萧元辉略有不舍,可转念一想,“绿腰儿”帮他拉拢重臣,难免知道机密内幕。前日又受命毒死齐王萧元慕,留着终是是祸患。
他改换笑颜道:“皇后贤惠,当然听你的。”
美人如云常看常新,他已贵为天子,多少佳丽可望临幸,绿腰儿这般污秽之女丢了也罢!
文紫芫颇有颜色,比之两个姐姐,更胜在年少灵动娇憨可人。
萧元辉早就觊觎,眼光在她身上一溜,微笑点头不语。
文紫芫含羞带笑睨着皇帝姐夫,款款跪倒,娇声莺语感恩戴德。
绿棠脸色苍白,软倒在榻上捧着脸呜咽哭泣。
张小娘是母亲婢女,收房后生下紫芫。
十数年的主仆骨肉恩情,绿棠为保护她们受尽侮辱,竟不及旁人轻巧拉拢!
张小娘谢过皇恩浩荡,指着绿棠鼻子啐着唾沫。
“皇上登基,大小姐贵为皇后,侯爷晋封国公,侯夫人恩荫国夫人,你妹妹也入了宫。姑娘若知道廉耻,就不该活着丢人!”
绿棠哭肝肠寸断,口中字字泣血。
“军功是我父亲用命换的。我的婚约被大姐姐得去!咱们寄人篱下受尽欺辱,是我替你们抵挡!你们竟背叛我?”
张小娘恼羞成怒,几耳光打的绿棠吐血。
“你的丑事连累我母女抬不起头,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
萧元辉听不得污言秽语村妇骂街,起身走到门口。他搂着紫芫喁喁低语,小姑娘娇滴滴羞得满面通红,对亲姐姐熟视无睹。
红药则对贴身侍女递个眼色,恭请陛下回宫,留紫芫陪伴自己。
绿棠知道文红药不会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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