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温声道:“别喂了,鱼都要撑死了。”
江南眼带讥讽,笑着睨他:“跟你的未婚妻叙完旧了?”
陈嘉树将刚刚和许星通过电话的事告诉了江南。
江南听完后十分无语:“所以就是在一次宴会上,刘总说了一句以后让两个小的接亲,公公婆婆没答应,搪塞过去了,让他们心底种下了这颗希望的种子?”
陈嘉树看她神色缓和了下来,趁机提要求:“你刚刚说什么娃娃亲吓了我一大跳,晚上得好好补偿我。”
江南把整块蛋糕都扔进水里,引得胖乎乎的金鱼争相夺食。
“我被她质问,还不太敢得罪她。你才应该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陈嘉树不闹了,气氛也一下子冷了下来:“你为什么要怕得罪她?”
“我……”
“我不是说过,是他们应该掂量掂量得罪不得罪得起你?”
江南愣住,以前陈嘉树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她一直觉得自己给他添了太多麻烦,不想多生是非。
“我们是夫妻,他们看轻你,和看轻我有什么区别。我这就给刘总打电话,问问他怎么教的女儿!”
陈嘉树浑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江南也不太敢去触他霉头。
只听他作为甲方冷冷地拒绝了柯利所提供的方案,毫不留情地把这个方案诋毁得一文不值。
“希望刘总好好管教好自己的女儿,不要跟她说一些有的没的心存幻想,再来骚扰陈太太,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最后说完这段话,陈嘉树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江南看完,脑子里只留存着一个念头。
好可怕的资本家,好可恶的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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