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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锦一见这位女子就心生欢喜,不但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且温柔贤淑。
两个人聊天无论是风俗人文,诗书雅趣,甚至朝政见解都能谈到一起去,不是苏明泉曲意逢迎,而是两个人的见解多有相同。
徐妙锦很难想象一介盐商,竟然能培养出这样的女人,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徐钦就不投机了,因为定国公徐景昌摆全了仪仗打上魏国公府。
事先连个招呼都没有就杀上门,这就是不讲礼。还有不打招呼也就罢了,这仪仗全都摆出来干什么?
徐钦在心里骂定国公。因为仪仗一旦摆出来就意味着不能视而不见,必须全礼相见。
也是用这种方式告诉魏国公府,来者不善。
父亲魏国公和定国公是同等级的,相互拱拱手就好了。按照规定他这这个品级是要跪下的。
但是他就不跪,随意拱拱手就拉倒。如果徐景昌不要脸因为这事儿去皇帝那里告自己,那就随他便吧。
宁可再横着出来也绝对不跪这个家伙。
“魏国公,我就开门见山。拍卖了祖上的遗产,为何不见我定国公府那一份?”徐景昌问道。
不称叔叔,直接叫爵位,这就是要公事公办不讲情谊了。
两家再怎么闹,都是老徐家一脉。说到底是家事,现在竟然带着仪仗上门,就是不讲同宗的情谊了。
“回定国公,因为我爹是中山王长房嫡子。所以我爷爷中山王留下的东西都是我爹的,我爹的就是我的。”
徐钦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按照大明的宗法制度,这么说一点毛病没有。长子继承家业天经地义。
“哦,我儿长学问了,就是这么回事。定国公可还有要问的?”
魏国公悠然的夸奖了一下儿子,然后看着定国公说道。
“你说的不对,谁能振兴家业东西才应该是谁的。现在魏国公府也没什么脸面说振兴家业了,东西就应该都是我的。”
定国公徐景昌冷着脸回答。这就是在骂人,直接骂他们父子败家。
“你爹人品不行但是还算精明,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东西。还敢跟我谈脸面?你还有脸提祖上?祖上的脸都让你跟你爹丢尽了!”
魏国公一拍桌子指着徐景昌开骂,徐景昌吓得一哆嗦,当年在中山王府可是这位大伯管家,早就怕到骨头里了。
虽然现在有定国公这个身份保护,但是下意识还会害怕。这让他深以为耻,耻极生怒。尤其听他骂自己父亲,不由得更是气得发抖。
“好,好,倒要请教魏国公,我要以什么为耻?你又有什么光荣的?”
徐景昌咬着牙压抑着心中的恐惧,故意提出这个话题,这就是一个大圈套。
徐钦一听不好,大冤种父亲要上当。赶紧起来想要去拦住,已经来不及了。
“食君之禄却背君叛恩,为反贼通风报信,一身反骨认贼作父你还有什么脸?还敢进这个门?不怕你爷爷显灵,一个雷劈死你这不肖子孙?”
魏国公骂的义愤填膺酣畅淋漓,徐景昌听得心花怒放,徐钦愁都要白了头发。
大冤种啊,你怎么什么都敢喷。这不就等于指着鼻子骂朱棣是反贼么?现在人家拿着刀呢,你这是作死么?
“好,骂得好。你竟公然辱骂陛下是反贼,我倒要看看你魏国公多大的脑袋能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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