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孟夏拿餐刀把榴莲班戟分成四块,几乎是在划开外皮的瞬间,就能闻见榴莲独有的气味。
她不由想起,有一次买榴莲回家,因为还不是很熟,就在厨房放了几日,熏得整个屋子全是榴莲味,陆槐序的脸色比榴莲还臭,好几次差点忍不住要把那榴莲扔了。
即便如此,后来开榴莲的时候,他还是怕她扎到手,忍着难闻的气味,帮她把果肉开出来。
那个时候,白孟夏真的觉得陆槐序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也正是这些生活中的一点一滴,一直让她坚信自己付出的爱能够换来回报,可是最后,还是抵不过白月光的杀伤力。
与其如此,陆槐序倒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让自己断了念想,若是这样,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深陷其中。
可转念想,以自己那个时候的劲头,就算陆槐序真的那样做了,自己也还是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为了那点可笑的爱。
这不就是人家常说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白孟夏突然没了吃东西的心思,闻着榴莲的气味甚至隐隐有些反胃,怀孕以来,她基本上没怎么有过孕反现象,现下的感觉多半是心理反应。
她将盛着榴莲班戟的小盘子拿远了些,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些芋圆和双皮奶,没吃几口就感觉饱了,强塞也塞不进去了,索性结账回家。
白孟夏又在家里待了一天,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回复了才联系工作室那边,说要去看看。
一开始那边推脱说画廊昨天来了剧组拍戏,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走不了,可能这段时间都不太方便,可后来不知怎么,又打电话来说老板娘特意请剧组停工一日,空出来让她过去。
白孟夏听到剧组拍戏,下意识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便不大想去了。
可那边也说了,画廊的主人齐加林专门给她腾出来的一天,她不去也不合适,实在不行多加注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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