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不易,信中没有对我们丝毫不满,还能奋发苦学,说要长大了帮哥哥,你没白疼他。”
说到这里,刘宏又想起在河间老家时,替这顽皮的弟弟背黑锅的日子,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
自从来到洛阳,老管家刘义在这两年里也经常来信,弟弟大病一场后一下子变了,没有了原先活泼的样子,像是一下子长大了。
刘宏原本还有点担心,如今倒是放心了许多。
“郑玄不愧是如今少有的大儒,他教寒儿教得很好,他是党人的事情朕就不与他计较了。”
说着,刘宏看向一旁的中常侍曹节,“朕的意思,汝明白了么?”
“奴婢遵旨。”
曹节伏地,自是听懂皇帝弦外之音,党锢可以有,诬告也可以有,但是不能牵扯到刘寒,自然也不能牵扯到郑玄。
郑玄是不是党锢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说是才是,皇帝说不是,那就不是。
“皇儿,说这些作甚,不如你我也修书一封,再让人带点东西回去,寒儿说他又长高了,不知前端日子哀家给他做的衣服还合不合身,这次定要派个机灵点的人过去,仔细打量。”
刘宏闻言亦是点头说道:“母后说得对,去年派过去的小黄门张让不错,差事办得很好,这次还是派他去吧。”
“张让”
听到这個名字,曹节也在心里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个好人选,自己的这个干儿子是最让自己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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