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教派,主要活动在湘鄂巴蜀一带,但至今没人知道其总坛具体位置。因其教众不多,而且极少踏入中原地区,更轻易不掺和江湖中事,更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实,了解他们的人并不多。我也是机缘巧合,和该教有过接触,才略知一二。该教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无疑。”的教条,近十年,所有得罪过该教的人,无论正邪、武功多高、名声多响,全部死于非命,现场留有九玄教标志—九玄鸟图案和其如何得罪九玄教之罪状。”
廖仲信边说边察看王祈安表情变化,稍顿后续道:“如此张扬的报复手段,按理说容易招来武林公愤,但该教行踪诡秘、教址更是缥缈难于寻觅;教主“九玄天后”极其神秘,很少在江湖露面,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却暗中被奉为西南第一高手,传言出道至今未曾一败,其亲授之五色使者,皆身手不凡,武功甚至不逊一派掌门之人。再说,其报复之人,必有触犯该教之处,理亏在先,只是有些人罪不至死罢了。”
“按九玄教一贯的教条作风,兄台定是哪里得罪了她们,才会惹来紫衫使者的尾随袭击。既是有缘相遇,廖某就多言提醒兄台一句,你目前的处境非常危险,九玄教的寻仇风格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今日让你侥幸避过一劫,他日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难道跟他有关?”虽然廖仲信说得事态严重,但王祈安并未放在心上,不过他心中也在琢磨到底何时曾招惹过那个紫衫女子。
见王祈安沉吟不语,廖仲信还以为自己的话达到震慑的目的,让他开始忧心自己的安危。
于是他接着道:“不过兄台也不必过于担心,本人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化解的目前危机。”
“哦?你刚刚不是还说他们有仇必报,不达目的不罢休吗?”王祈安不解问道。
“要和九玄教谈和解,其他人万无可能,但有一个人则未必。九玄教名头再响,终究不过是个江湖帮派,谅她还不敢和朝廷作对。况且,她们和文定王府还有些渊缘,只要兄台肯入驻文定王麾下,以殿下喜交江湖豪侠的风格,看到兄台此等人才必然十分欣赏,到时只要禀明此事因由,由殿下出面修书一封传与九玄天后,此事必定可以调解。”廖仲信哂然一笑,自信满满,几乎要拍胸脯作保证了。
文定王如此不遗余力拉拢江湖人士,看来空法大师料想非虚。
“承蒙阁下如此看得起,在下感激,只是我乃乡间野民,自由自在惯了,怕加入王府,不守规矩,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辜负阁下一番好意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王祈安说罢,婉拒了廖仲信的再三邀请,转身走出大街。
刚刚这一幕,都落在了街边茶楼二层几个劲装大汉眼里,他们原本只是紧蹑之前的紫衫女子到茶楼临街桌位落座。王祈安的出现,他们虽然也注意到了,但多望了几眼,也并未在意。到紫衫女子突然离座向王祈安发起袭击,才大出他们意料之外,两者的关系和王祈安的身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紫衫女子袭击未果离开后,他们也兵分两组,一组继续追踪紫衫女子而去,另一组则留了下来打算盯梢王祈安。
王祈安和廖仲信的接触全落在对方眼里。看到王祈安离开,其中两名劲装大汉立马跟上,剩下一名则从其他方向离开。这些人服饰颜色款式统一,动作训练有素,行事缜密,分工明细,看来是某个帮派徒众。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何跟踪紫衫女郎。
经历袭击和搭讪后,王祈安已无闲暇浏览繁华街景,不由加快了脚步离开此地。
有了刚才的遭遇,他不敢继续掉以轻心,功行全身保持了高度戒备状态,这时他发现周围的变化尽纳感官体系之中,一切动静清晰无比,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不禁令他又惊又喜,知道自己的功力大有精进。
就在此时,他灵敏的感应到有人正在后方紧吊着他,对方没有贴得太紧,而且潜藏跟踪功夫了得,直到他特意提高警戒才发现此人的存在。
王祈安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赶路,一边留意周遭环境,寻思摆脱对方之策。
当他经过一条狭隘无人的巷子时,装作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转身往回走,对手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连忙蹲下身子装作跟路边的商贩打起了交道。王祈安此时突然转入窄巷,一入巷子即展开身法,飞快抢上屋顶隐好身形,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匆匆走入巷子,就在他发现巷子里面并无人迹时,迟疑不决该往前追还是后退时,王祈安轻巧的落在刚刚的巷子入口处,出言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跟踪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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