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扬撩袍跪答。
“带人去东、西、南、北四城兵马指挥司,命令其明日不开城门并加派巡防。”魏朝负手而立,下令道。
“奴婢遵命。”钟扬叩头起身,转身离开司礼监本部。
“樊净。”魏朝叫第二个人。
“奴婢在。”樊净从后方趋至魏朝身前撩袍跪答。
“带人去巡捕营,令其戒严全城,并将宵禁时间提前。”魏朝继续下令。
“奴婢遵命。”樊净叩头起身,亦转身离开司礼监本部。
“张详。”魏朝叫第三个人。
“奴婢在。”张详就站在魏朝的右手边,所以直接撩袍下跪。
“带人去锦衣卫指挥使司,令其暂时接手中城兵马指挥司防务,并令其加派人手严守宣武、正阳、崇文等内城南三门。明日照常开门。”内城南三门连接着京师的内城与外城,不关闭此三门意味着允许人员在北京城内流通。
“奴婢遵命。”张详叩头领命。离开前,他表情微妙地朝禁闭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司礼监唯一一间禁闭室内,消失了快二十天的崔文升正跪在中间闭目沉思。在被关禁闭的日子里,他只被允许做四件事情,分别是:睡觉、吃饭、出恭、一动不动的跪着。
其中吃饭、睡觉以及每日起床的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司礼监为他安排了六個小黄门,每人值班两个时辰,昼夜不停地看着他,跟着他,以保证崔文升无论做什么都有人盯着。
一旦他不按规定行事,或者是跪不稳了,小黄门就会拿着竹制的木条抽打他。
这种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对于崔文升这种长时间养尊处优的大太监来说更是如此。他现在特别喜欢晚上,因为晚上可以躺着而不是跪着。
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又过了两个时辰了吗?如今崔文升只能通过换班来判断时辰。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但崔文升没有抬头,因为抬头也是不被允许的动作,他要是违规抬了,肩膀上就会挨一下狠的。
“抬头。”来人命令道。
这个声音是
“老老”崔文升的嘴巴几开几合,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来。直到他猛地叩首将头杵到地板上,发出重重地一声,才仿佛打开了人言的匣子:“老祖宗!”
在被关禁闭的这段时间里,看守他的小黄门跟哑巴似的,无论是提问还是说话,他们都不回答,多数几句还要挨竹条的鞭笞。他就这么被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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