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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黑店呀,不报官吗?”张诗芮问道。
“我的大小姐,这家是离渡口最近的客栈。”丁白缨苦笑道。
“这又怎么了?”这是张诗芮第一次离开江西。而且如果不是天师张显庸在半路病倒,她也不会单独行动。
“这儿归天津卫指挥使司管。指挥使司不点头,谁也别想在渡口附近做客栈生意。”丁白缨在解释的时候,心底莫名地升起一种给白纸染色的偷愉感。
“这可是天子脚下!”张诗芮一瞬间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京师才是天子脚下。”丁白缨轻哼一声,然后说了一句废话。“北直隶是京畿。”
“我们奉旨进京面圣,正好”张诗芮的话还没说完,丁白缨就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张天师是奉旨进京论道的。”丁白缨低声说。
张诗芮推开丁白缨的手。“我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丁白缨点点头。她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张诗芮的“知道”和她嘴里的“知道”不是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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