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你……我……”邹凯愠被供状上内容的吓得冷汗直冒。在他的眼里,就连王承恩那双稚气未脱的眸子都开始变得恐怖起来。
“看来你是默认了。”王承恩嘴角微翘,心里满是对圣上的崇敬。
刑部审了好几天,屁东西没拿到,而圣上光用天威就骇得恶首跪地伏诛。在王承恩的幻想里,朱常洛的身形开始变得伟岸起来。仿佛龙袍之下裹着的已不再是虚胖,而是有力的臂膀。
邹凯愠心知自己辩无可辩。他低下头,仿佛已经认命。
王承恩抬起头,看着邹凯愠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邹凯愠此刻已经完全绝望了,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说:“我认了。”
“那么,说吧。”王承恩示意书记官可以准备记录了。
“我的下场是什么,皇上会怎么处置我们?”内廷的案子从来不由刑部定刑。
“以你地位,全尸应该还是有的。”西厂执行局现在正紧锣密鼓地排演着即将到来的大戏。
“那我儿子呢?他什么都不知道!”邹凯愠用祈求的语气问道。这时,他的眼神里已完全没了方才的狠戾与狡诈。
“这点伱可以放心,只要查明他与本案无关,就不会受到株连。只不过你的世袭锦衣卫千户肯定是没了。”王承恩没见过邹凯愠的儿子,不知道那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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