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可太丢人了。
温宜趁着陈斌问起,赶紧把醉酒后的事情声情并茂的在当事人面前复述了一遍。当然前提是忽略了她的部分,不然岂不尴尬死。
陈斌感觉一切是那么荒唐,自己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不同寻常的事情来,而且温宜说的驴头不对马嘴,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
事情还没说完,管家端着汤药进来了,眼眶微红,满脸愧疚的说:“大少爷,都是老奴的错,老将军在时,明明严禁不许你喝酒,昨晚老奴还明知故犯,差点酿成大祸。如今害大少爷吐血卧床不起,老奴有罪。”
陈斌看着陈管家连以前的称呼都冒出来了,可见是想起父亲一时内疚到难以自持。看着他跪在地上,额头点地,一副引咎自责的做派。
陈斌对温宜说:“温宜,你去扶管家起来。陈管家,你无需自责,一切皆是我做主的,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冒失,做事欠考虑,你又能如何,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父亲走后,你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将军府里里外外都是你在打理,是我陈斌应该对你说声谢谢。”
温宜听从陈斌吩咐上前一步扶起陈管家,管家知道自己失礼,连忙把眼泪擦干说:“老奴担不起这句谢谢,都是我应该做的,大少爷赶紧把药喝了,我就先下去了。”
转头看向温宜说:“温宜小姐,还要麻烦你费心照顾一下,毕竟”说着,眼神瞥向陈斌看了一眼后,支支吾吾下去了。
温宜瞬间听懂了老管家的话,脸色微红不太好意思。不过鉴于陈斌全无印象,温宜便强自镇定的上前把汤药递给他服下。
陈斌一直疑惑不解,对温宜是,对陈管家也是,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温宜不会帮他解答,于是只能作罢。
夜里寒气重,温宜穿得又少,陈斌想到她怕黑,于是便没让她回去,想下床去找个披风给她,谁知刚起身就感觉头晕的不行。
温宜见了忙上前问道:“你需要什么跟我说,我来帮你拿。”
陈斌尽管不舍得温宜离开,但想到夜里天冷,还是开口问道:“要不要回去?我叫管家送你,你穿得太少了,别冻到了。我本想到柜子里给你拿个披风的,想了想终归不如送你回去。”
温宜摇头说:“算了,马上天亮了,你身边也无人照看,我就不回去了,披风我自己拿,你赶紧睡吧,脸色苍白着呢。”
陈斌本来还想躺下来跟温宜聊聊天,谁知精力有限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外面天色微微泛着灰白亮光,床边温宜身上披着披风睡着了。
陈斌摸了摸她的手,冰冷刺骨,心里不由后悔莫及,自己稳了稳后赶紧把她抱到床上,盖着被子,生怕再把她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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