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于你,这桩子差事,就算了却了,至于如何写如何记,那是金帐的事情。”
“只是祸福无门,唯人自招!”
他看到了满目的荒唐事,看到了那金帐王庭内,饮酒做了的达官贵人。
苍茫荒原上,来往的商旅,皆要向他们交钱,不交钱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一个字‘死’!
有了陈玄这个押粮官的令,燕国的军卒们,方才将这些辆车交给了,前来接受的金帐王庭派来赶车的牧民。
天已入冬,这些赶车的牧民身上,仍旧是穿着一层单衣,他们的身躯蜷缩的很低,与周围的众人格格不入。
哪怕是燕国来的挑夫子,在看到这些牧民的时候,也是停直了腰杆子,原来他们还不是最苦。
可他们在燕国,却已经是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永不加税不假,但是那些摊派,哪一项不必正税多呢?
接过了粮车的金帐王庭左司槽,吆喝着那些牧民,在性出了半里地后,调转了个方向,在金帐骑兵的护送下,往另外的方向而去。
燕军校尉见此情形,除了几声冷哼,连个屁都不敢放。
酌之华眉头紧皱的说道:“金帐王庭受灾的牧民在北,他们却偏偏要往南而去。”
生于大河国,长于大河国的她,虽也算是经历了不少世事,可像今日这般,弃灾民于不顾,将那微薄粮草,抢走的官府,她感到很是惊骇。
陈玄看着那上百辆,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粮车,说道:“所以,金帐皆蛮夷也!”
“可人世间的荒唐事,哪里又有什么分别呢?区别在于金帐自上而下,皆是满意也,中原诸国,虽有人心想行此蛮夷事,却奈何有人压着。”
“虽不会直接抢走,但克扣盘剥,也是少不了。”
“赈灾的粮草,不是为了让灾民活下去,而是让灾民,死不掉啊!”
墨池苑诸弟子,陷入了沉默,她们在思考着陈玄,所叙说的这一段话。
大河国地处南方,有数条大河,贯通国内,且河流温顺,少见河怒生出灾祸。
于官府而言,她们更多见到的是,那些被神殿神官们,直接烧掉的与魔宗勾结的余孽。
南晋谢承运对此不以为然,这人世间诸国,又有哪里是不一样的呢?
依照陈玄所言,这人世间的百姓,就该起来振臂一呼,喊着荧惑高才是。
可怎见得,那些贫贱之人,骤然登上高位,不会对下面的百姓,行以更狠毒的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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