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死了很多人,林零能够得到的消息。
如何能够瞒得过她,宁缺便是当年的漏网之人,可宁缺又是如何活下来呢?
陈玄侧过身子,看向了书院前院的方向,平静的说道:“执迷而不悟,书院十三,执于其中,尚不曾看清,如何会待在后山,享宁静之喜乐。”
“世间不可知之地,观内也好,寺中也罢,出来行走,旁人敬畏有加,敬畏的是其人,而非是观主,亦或是讲经。”
“夫子亲传,行走在这人世间,世间修行者见了,要礼让三分,又要敬畏五分。”
“可若书院十三,执迷于其中,不得而出,便是夫子之错!”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而非是徒弟要仗着老师的名头,于人世间横行霸道。”
若是如此,师者,何以称之位师也!
又传了什么道,授乐什么业,解乐什么疑惑呢?
“阿弥陀佛!”
“陈施主,所言甚是。”
黄杨大师宣乐声佛号后,言道:“如此而位为之,夫子当有错矣,可无人敢言也!”
那可是夫子,他来到长安数十年之久,尚未曾见有人言,夫子会有过错。
可儒家亦曾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焉!
夫子已是圣贤,如何会有错呢?
一如西陵神国,无人敢言观主之错,一如月轮无人敢言讲经之错。
更如人世间,无人敢言之错啊!
陈玄回正身子,双目看向乐,手握佛珠的慈祥老僧,说道:“大道无形,生养天地;大道无名,长养万物,不为夫子而存,亦不为观主,讲经而终。”
“吾先前与书院教习,辩对错而言本无对错,夫子本无对错,可于吾而言,便没有这样的道理,于人世间更没有,这般的道理。”
若是仗着老师的身份,便可逃避斧钺之刑,于人世间,寰宇之内,强取而豪夺。
这般行径,俨然已失真道,与道绝缘矣!
黄杨大师神色如常,只是多了些许笑意,说道:“道门真修,除观主外,无人出陈施主左右。”
长安城死了很多人,有人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殊不知其行径。
早已是漏洞百出,长安府尹上官扬羽,若是蠢货何以能,坐上长安府尹的位子数年不倒?
国师李青山神色凝重,手中那枚精美的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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