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得道,却也未曾失道,道不失德尚在,自然无需去学礼!”
礼为约束,约束缺德之人。
若不缺德,何以用礼约束,人间道先失道,又失德。
才有礼出,以约束缺德之人,于书院而言,书院的拳头大,便可解释礼。
余帘起身含蓄笑道:“那敢问陈道友,来书院求什么道?修什么德?”
曹知风所讲的礼,虽然其中有失偏驳,但大差不差,她的老师夫子,将观主驱逐于南海,吓得讲经首座,困于沟壑之中。
这便是书院的道理,也是书院的礼。
陈玄洒脱答道:“求道便是求道,我既已入世,便要求一个太平,修一个万载真修的道德。”
“书院之礼,吾确实不敢苟同。”
“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也!”
“依次而论,书院论强者为礼,可强者非恒强,弱者非恒弱也。”
“到了那时,礼又该为何呢?”
缺少什么才会提倡什么,唐国朝堂之上在提倡公侯之礼,士族之礼。
在世俗间更是礼数繁多,于书院中拳头大便是道理。
这般道理他不敢苟同,若依此而论,他才是此间最大的道理。
太上记吾名矣!
余帘平淡一笑,说道:“陈道友很适合去烂柯寺辩难,但夫子的拳头大,这便是书院的道理,也是书院的礼。”
陈玄摇头笑道:“非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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