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举着兵器发出一阵怒吼,原白石山喽啰骇然的看着这伙目露凶光的凶徒,薛灿感慨的对费珍道:“此才是百战之兵。”
费珍满脸兴奋道:“我等必胜!”
“哦!”
原白石山的人纷纷扯着嗓子高喊,似是不想让人专美于前。
尘土在步伐间扬起,已经开始枯萎的草叶被一双双脏旧的鞋子踏过,再也无力直起身子,只能不甘的发出“沙沙”的哀嚎。
青空之下,两军相对而行,遇见的速度自然快上许多,不多时两伙人朝面,纷纷列阵站定。
李勉看见对面半数都是马军且多穿甲胄,不由眼馋不已,虽然对方队列齐整,但人数太少也就没放在心上。他的心在见着这伙马军时就从杀人灭寨变成了打服吞并壮大自己,大不了杀两个撮鸟给沈骥解气。
心里着急,也不用别人喊话,当下促马走到队伍前面,提气大喊:“呔,对面的撮鸟听着,我乃黑面瘟神李勉,识相的速速下马请降我饶你等不死,不然大军杀去,让你等个个都死。”
吕布在军前看着对方看似紧密实则松散的阵型,以及寥寥不过百人半数没有着甲的马军,不由疑惑道:“这人遮莫脑子有病,这等不中用的乌合之众就敢和我等叫板,莫不是失心疯了?”
身后费珍、薛灿听了对视一眼,薛灿开口道:“哥哥莫要小看李勉此人,这人在河北成名多年,凶名甚重,官府数次围剿皆被他杀出,因此谓之心腹大患,而且河北匪寨虽多,数他第一,匪众足有近千人。”
吕布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军容不整的李勉,张了张口,半天挤出一句:“似此等插标卖首之徒如何逃过官兵围剿的?”
费珍、薛灿有些无奈,不明白吕布为何就认准这李勉是乌合之众,明明对方人数是己方两倍有余,然而已经提醒过了,两人也就不再言语,只是握紧兵刃盯着前方。
李勉在那边看吕布等人没有动静,以为被自己镇住了,手中长枪一指,故作豪迈道:“看你等模样,当是知我名声的,既如此,还不下马请降更待何时?”
邓飞是个暴脾气的,闻听此言破口大骂:“哪里来的腌臜厮,竟跑到在这里撩拨你家爷爷,趁早与俺夹了鸟嘴滚远了去,不然打的你满面桃花开,到时反倒不美。”
李勉气的脑门儿青筋暴起,环顾左右道:“哪位兄弟替我宰了这个嘴臭的腌臜泼才。”
当下一骑飞出,众人看去就见来人一张宽脸,浓眉大鼻子,正目眦欲裂拿着掉刀一指众人:“我乃沈家庄沈骥,你们这干腌臜杀才竟敢于我家杀人劫财,速速献上脑袋饶你等不死。”
却是沈骥听了李勉适才的话,闻听他绝口不提沈家的事情不免暗自恼怒,心道表舅也是个靠不住的,若要报仇还当亲自动手。因此特意点出沈家的事情,再上前亲手斩杀几个仇人,待得双方仇恨加深,自是无人敢降。
吕布阵中薛灿大喝一声出马骂道:“无胆的撮鸟,前番你侥幸跑了不知好生躲藏,今番却又跑到老爷们面前讨死,看我薛灿来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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