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费珍闻听开口道:“既恁地都是义气的汉子。”
邓飞苦笑:“要俺说,买个度牒作甚,只俺这眼睛也太明显了些。”
乔冽摇头:“不同不同,披上道袍,只要拿出度牒,城门官哪个管你长得甚样。”
薛灿也点点头,突然一拍脑门儿道:“今日看见乔兄和众位哥哥心里欢喜的过了,却忘了尽地主之谊,我二人的小寨就在左近,还请众位哥哥赏光。”
众人闻言一齐望向吕布,等他发话。
吕布见状开口道:“难得兄弟盛情邀请,我等也不好驳了面子,就叨扰了。”
费、薛二人大喜,连忙在前引路,一众人说说笑笑走向山里,当日杀鸡宰羊大排筵席,好不热闹。
……
一晃数日时间已过,吕布等人在此除了操练喽啰就是喝酒吃席,经常吃酒吃的兴起,众人就去演武场上比试武艺,这费珍武艺与邓飞在伯仲之间,薛灿稍微强一些,却不是马灵的对手。
自然,这二人对吕布的武艺也十分的感兴趣,只是马上马下,二人都不是一合之敌,心知差的太远,对吕布是越发恭敬,直言纵使温侯吕布复生也不过与哥哥武艺相仿,倒是让吕布不知作何反应,一方面他自觉力量上还差前世不少,尚需打熬力气,且身边没有赤兔那等良驹,冲阵厮杀难免要更费心神气力,另一方面……
被人用自己给自己做比喻,听起来怪怪的。
这日,众人正在演武场舞刀弄枪比试武艺,一喽啰跑过来禀报:“山下有伙官兵正在追捕一个汉子,如何行事尚请寨主定夺。”
薛灿冲吕布道:“哥哥,我等管是不管?”
吕布哭笑不得道:“兄弟,这是你的寨子,我如何做的了主?”
按本性,吕布甚是想发号施令,然而最近他时常反思自己以往是否做得过了,加上前段时间又看过曹孟德与刘玄德的传记,觉得为人做事有时当谦逊一些,太过霸道不是长久之计,是以不曾出言替薛灿做决定。
费珍见说凑上前来道:“我二人在此时日不短,一直未曾有所发展反而束手束脚,哥哥武艺高绝,为人义气,我二人甚是钦慕,反正在此厮混也是枯燥,情愿弃了寨子追随哥哥。”
薛灿点头道:“确是如此,还望哥哥收留。”
吕布闻言有些无奈,自己那谦逊的决心所为何来?这下人家不光要求越俎代庖,甚至还要投奔自己。
看其余兄弟反应,邓飞、马灵与萧海里三人虽然惊讶,但欢喜的成分居多,显是不知情的,只乔冽一个笑嘻嘻的点着头,估摸着是和费珍薛灿两人商议过了,是以毫不惊讶。
“即恁地,下去看看那伙人追的是谁,若是有冤情的就救上一命,若是个该死的,就让官府带了去。”吕布见众人意思如此,当即接了下来,徐州他都从刘备那抢了,现在有人投送如若不收,岂不是矫情?
“是。”
众人应声答应,当下留费珍守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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