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是当初因为钱财之事,闹过不愉快而已。
“贾老,”张韩起身拉住了贾诩的手背,满脸感动,“什么都不说了,有你在真好。”
我甚至,可以在思想上当个懒汉!
白嫖您的计策!您可一定要长命百岁呀。
……
荆州。
襄阳衙署之内,刘表叫来了蔡瑁在堂上商议,“昨夜,孙公祐来看我,说是得张韩之命,特来与我送句话。”
“主公,张韩已经不是南阳太守了,据说调任到了关口做了个守关将军,”蔡瑁连忙进言道:“他现在说不上话,或许已是飞鸟尽良弓藏之时,丞相北方战事顺利,便不会再用他这等离经叛道之人。”
“军中风貌,当是清一色的往令行禁止靠了。”
蔡瑁自己就是统兵将军,太清楚张韩这样的人在军中的地位了,绝境或者困境的时候,他们就是希望,但顺遂时,就会觉得太过孤傲!不尊军令,特立独行!导致全盘紊乱。
“不是,”刘表面色凝重,苍老的面容上,皱纹深刻,深沉道:“公祐为我铺明了当下局势。”
“北方袁绍大势已去,如无意外,则逐步被蚕食已成定局,若是能有外援则可天下大乱,而张伯常当年在南阳扎下的一颗子,便已占据了我们进军援助之途,想去助战,并不可能。”
南阳张绣的三万兵马,加上曹昂的三万兵马,如此大郡驻守之下,可以拦住刘表兵马几年。
“故此,应当另寻他法求得稳固,”刘表看向蔡瑁,道:“你们是荆州大族,应当思家族血脉之延,顾及极多,丢失江夏,已让我境内损失惨重,十余万百姓流离失所,投我襄阳来寻处归宿。”
“这是我无能之过也,但汉水,已不能有失,孙公祐来说,孙策给张韩送信,意在数日之后,夺取汉水,张韩并未答应,并特意让他告知此事。”
“这几条河水,便是我荆襄命脉之源头,还请足下安排,死守此线,不可轻易让他夺取。”
蔡瑁听闻此话,一肚子的猜测也不敢再多说了。
“另外,我会请求玄德从新野去随县,以抵御江东。”
“好,谨喏!”
蔡瑁眼眸微动,心中思绪万千,但现在危急关头,也不是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于是只能压下来,依照命令行事。
……
新野城。
下田归来的刘备还未来得及换装,便被人告知襄阳刘表急召,他只得骑上快马,火速奔往襄阳,到时已经是星夜点点,入夜时分。
在堂内油灯点亮后,刘表先说明了状况,而后再让刘备放开吃食。
刘备索性就把碗箸都放下了,埋怨道:“景升兄这般说,我怎么可能还吃得下?!”
“江夏本就是重要之地,水路兵马大多出于此,而今被占就足够式微了,孙策竟然还不满足,兄长莫怕,玄德有何处能相助的,兄长你敬请吩咐便是。”
“当真如此?”刘表为难的看了他几眼,眼神却还是闪躲不安,刘备思索片刻,就已明白,坚定的道:“说吧,兄长如有排布,请派遣便是。”
“我想请,玄德为我驻随县,以抵抗孙策之兵马,而蔡瑁则是进驻竟陵,守住水路行军之路,如何?”
“随县?!”刘备略作思索,不确定的问道:“在,安陆之北,绿林山为关隘,江夏之境也。”
“正是。”
那可是个荒地,可真是有福了。
我新野刚治理得民生通达,百姓赞颂,就去镇守别的地方。
刘备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好像刘表在白嫖他的治政之能和魅力。
“玄德,以为如何?”
“那自然是甚好,只是随县附近不知田土如何,军粮军资仍需筹措。”
“这些无妨,尽有我来准备,”刘表举起了酒觥,感动不已的看向刘备。
此去,非他不可,也是另有苦衷,只是刘表不好明说,只能闷在心中罢了,这份愧疚,慢慢消化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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