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在一处溪流边安营扎寨。
瞎子和有财到附近树林里砍来树枝,搭建起一座简陋的圆形窝子,厚厚的树叶当做外墙,顶部留有一个通气孔。
大奎则从溪边割来香蒲草叶子,在窝子里升起一堆火,香蒲草散发的浓烟不仅可以赶走蚊虫,还能驱散窝子里的湿寒气。
晚饭没有倒霉的野鸡,李红兵简单用腊肉闷在米饭上,起锅前再撒一勺杏儿做的豆豉酱。
蒸通红的大块腊肉,白花花大米饭,粒粒分明的酱香豆豉,吃到嘴里,肉香、米香,豆豉香,不禁让人食欲大开。
月上树梢头。
简单吃过晚饭,众人钻进窝子里休息,徐大郎扭捏拉着傻娃走出窝子。
过了一会。
寂静树林里猛的响起一声凄厉惨叫。
李红兵几人冲出窝子,手里提着柴刀朝叫声处跑去。
只见傻娃抱着徐大郎冲出树林,脸上挂着惊慌,而徐大郎此时陷入昏迷。
“怎么了?”大奎赶忙问道。
“害怕拉屎大郎地窝蜂。”惊慌的傻娃语言表达的乱七八糟,但大伙还是搞清楚怎么回事。
徐大郎要撇大条,一個人害怕,拉傻娃站岗,找好地方蹲下刚准备泄粪,脚却踩到地窝蜂巢。
结果可想而知。
李红兵憋不住偷笑,徐大郎还真是命运多舛,前有落水,后有蜂咬。
大伙把人抬到窝子里,借着篝火光线,扒掉徐大郎裤子,只见那白生生后腚肿的像两坨发酵面团,红光油亮,上面还有十几根黑刺。
这么惨!
地窝蜂,可是所有蜂类中杀伤力和攻击力最为凶猛的一种蜂,体大、毒腺存毒量多,蜇针粗长有力,且不会随着攻击而脱落,可对敌反复攻击。
草沟村村志有记载,曾经地窝蜂把一头黄牛给活生生蛰死。
“红兵叔怎么办,要不回村吧,送徐老板去镇上,要不然就来不及了。”大奎老脸泛着黑光,刚出来两天,就折了村里的财神爷。
李红兵探头看了眼受伤部位,淡然道,“没事,等我出去采点药,给他敷上。”
说完走出窝子,打开感知。
瞬间周围160米内一切尽在脑海中。
虽说现在已经是晚上,可在李红兵眼里,跟白天并无二致。
每棵树,每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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