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该来还是要来的。
红兵哥不嫌弃自己是残废,身子给他又能怎样。
这一天不是在梦里梦过无数遍,最终还是没能披上嫁衣和红盖头。
患得患失中山杏回到睡屋,李红兵在堂屋门口叮嘱傻娃。
“晚上睡屋里不管有什么响声,你都不要出来,安心睡觉,听到没有。”
“嗯嗯,不出来,傻娃知道。”
说完,傻娃大步走进前偏房,关紧房门。
李红兵又对四条小狼犬,同样重复一遍。
小狼犬们点点头,乖乖钻回窝里。
过了一会。
睡屋传来山杏温柔略带紧张的声音。
“哥,我洗好了。”
“我来了。”
李红兵抬脚跨入堂屋门槛,反手把大门紧锁,推开卧室门走进去。
山杏一身红色运动服直挺挺躺在床上,两手紧紧抓着床单,露出的半张脸已经一片羞红。
灯光照在红色运动服,泛出朦胧的光晕,让李红兵有种入洞房的感觉。
“准备好了吗?”
“嗯!”山杏躺在床上紧张极了,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
悉悉!
房间里响起褪衣的动静。
紧接着是水声。
“等会有点痒,有点疼,不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先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
这么快?
不关灯吗?
山杏像小姑娘一样紧张起来,心脏不受抑制地砰砰跳着,腮边飞起一抹红霞。
鼓起勇气,扭头看去。
瞬间愣住!
视线中,红兵哥穿的严严实实,带着口罩,手里端着瓷盆。
城里人洞房都这打扮?
“哥,桂凤婶子说入洞房前,先要喝交杯酒。”山杏羞涩的提醒道。
洞房?
交杯酒?
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红兵露出茫然神色,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没好气的说道。
“洞什么房,一天天瞎想什么,我这是给你上药,治疗伤疤。”
啊!
山杏脸更红了,红的都能滴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马上钻进去。
“行了,先说一声,调配的药膏必须抹在全身,要是自己能抹就自己抹,毕竟我个大男人,传出去不好听。”
山杏不加考虑,脱口而出,“哥,你给我抹药。”
“那行吧,你把外套脱了,里衣留着。”
“哥,你先出去,好了我叫你。”
“女人就是麻烦。”李红兵嘟囔一声,端盆走出睡屋。
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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