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师吗？”林然问道。

“刘诗晴的档案里，标注了一点，她觉醒天赋的时候失败了，也没有任何关于她在污染事件中生还觉醒天赋的备案，所以百分之九十九她就是个普通人。”李莲儿思考，“不过万事都不是绝对的，我还是要等回去收集到更多的资料。”

“我们回去吧，顺便通知陈亮季壮季功他们，可以回到大本营了，目标已经收网。”陈梦让宠兽冰冻住了陈三的尸体，并且收进了一个专门的空间戒指里。

“嗯。”李莲儿和林然异口同声。

回大本营的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语。

大家都若有所思，但是整体的氛围，十分低沉。

不仅仅是因为污染事件的调查又卡住了，更是因为感受到了真实的残酷。

御兽师和御妖师的界限究竟是什么？

林然有点分不清了。

是人性吗？似乎也不全是。

在他看来，那为非作歹的御兽师王色是死有余辜，这个前御兽师陈三也是死不足惜，如果刘诗晴真的是这背后主导一切的人，那她的行为，究竟该如何定义，是正义？还是邪恶？

林然摇摇头。

悲剧的起源，往往是另外一起悲剧。

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刘诗晴和黑猫盯上，不管她经历了什么，自己始终是受害者。

就跟那个生死不明被刘诗晴拖走的男子一样。

现实很残酷，林然也不想用好坏正邪来定义一个人，但是，只要是危及到了他的性命的，就是站在他的敌对方。

对了，陈亮跟刘诗晴似乎接触了几次，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其中见过黑猫？

林然回想起陈亮的负面状态中，也是有类似失忆和臆想这两个症状的。

或许，陈亮之所以这两天状态如此之糟糕，也是因为在接触他们的过程中，被施加了污染？

林然闭目养神，他刚刚查看陈三死亡前的影像，有点超负荷了。

等回去之后，好好休息一番，等状态恢复过来了，就去把陈亮那两个可以净化的负面状态清除掉。

说不定能够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情报。

回到大本营之后，陈梦没有说太多的话，就让众人先去休息了。

下一次开会的时间，定在晚上八点。

她也需要把自己得到的污染物还有陈三的尸体交到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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