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见禽滑釐将狱卒长扔过来,顿时闪避不及,有两人都被突然被推过来的狱卒长带着摔了个跟头。
眼看三名狱卒都倒了,那名打饭的狱卒大惊之色,顿时慌张地朝门口跑去,口中刚想大喊,结果一支精细的弩箭就从后面射穿了他的喉咙。
血一下子喷出了一丈多远。
狱卒难以置信的捂住喉咙,那里还在咕嘟嘟的朝外面冒血。
监狱长已经倒地不起,易承看到,他躺在地上,头成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歪着,乱糟糟的长胡须上沾满了尘土,看上去八成是死了,还剩下两人,禽滑釐已经从门里走了出来,他手上有一把十分精致小弩弓,那两名摔倒在地上的狱卒,哪见过如此狠人,顿时跪地磕头求饶,喊着饶命,禽滑釐似乎对这些狱卒的话毫不理会,只见他抬手扣动弩机,对着那两名跪地求饶的狱卒又是两下。
只听‘噗’‘噗’两声入肉的声音,监狱中再无丝毫响动。
易承惊呆了,他没想过,一个人居然能如此干脆利落的杀掉四个人!
“侠士!放某出去!”靠近禽滑釐边上的一座木牢中,一名灰头土脸的男子大声道。
他这么一喊,原本寂静的监狱里顿时聒噪起来,且有越来越大之势。
“噗。”只见禽滑釐抬手就是一支弩箭,射在木牢中那个刚才喊放他出去那名罪囚的喉咙上,箭射在喉咙上,那人仰头栽倒,因为大动脉破损而喷出的血,视觉效果极具冲击力。
血直喷在屋顶上方的横梁上,如天女散花般下落,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敢喊一句让某家放他出去的,某家不介意给他一箭。”禽滑釐冷冷地环顾一圈监狱而后说道。
这下,监狱中再无一人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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