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从福州城往衡山城而去,此地可是必经之地,最重要的是,林远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驼子。
顺着林远的目光望去,任盈盈道:“塞北明驼木高峰?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湖中人,耳聪目明是常事。
木高峰能在塞北闯出一番名堂,尽管有塞北不如中原般武学昌盛外,其本身实力同样不俗。
听到有人说起自己,木高峰侧头看将过来,充满域外沧桑气息的丑陋驼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驼子我才刚到中原不久,不想名气已经如此之大,连一个小姑娘都认得驼子了?”
任盈盈脸色一寒。
林远却是用折扇按住任盈盈的肩膀,平静道:“不用跟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一路过来,任盈盈也见识了林远的手段。
不是指林远的武功修为,而是指林远的杀伐果断。
一个华山弟子,却远比她这个日月神教圣姑更像魔教中人,既然听得林远此言,她便不再多说。
他说木高峰是将死之人,那木高峰的未来,便已经注定。
“嘿嘿!驼子我得罪的人的确很多,但还不至于被一个小娃娃定了生死。来,跟驼子我说说,你是哪家的娃娃,若是你家长辈跟驼子我有些交情,叫上一声爷爷,驼子倒也不计较你的冒犯之意。”
木高峰说得猖狂,可眼底却满是谨慎。
倒不是瞧出了林远与任盈盈的武功有多强,而是觉得认得自己,却又敢口中出狂言的年轻人,家里自然是有些背景。
他在塞外这么些年,除了功夫高之外,也有审时度势之因。
林远却是懒得多说。
他对木高峰没有好感,之所以没有动木高峰,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顺着木高峰,找到那假扮小驼子的林平之。
他不愿意多说,可木高峰却不乐意了,只以为林远是虚张声势,便嘿嘿笑道:“既然不愿意多说,那驼子我就替你家大人教教你什么叫做祸从口出。放心,驼子我很温柔的。”
听着这言语,任盈盈眉头紧皱。
若非有求于林远,她现在真想直接把木高峰给弄死,让他知道中原大地,不是塞北所谓的高手便能肆意妄为,也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祸从口出。
见林远与任盈盈不搭理自己,直接便要上楼。
木高峰是真的怒了,一拍桌案,整个人高身而起,径直飞到二楼楼梯上,大手朝着任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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