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生应该更容易被他们接受,点头。
“你的高音最高能有多高?你会唱海豚音吗?”
焦棠摇头,“没唱过,礼哥说让我找你拿大门钥匙,方便吗?”
“方便。”席宇还沉浸在焦棠的声音中,太干净也太清亮了。夏天乐队藏龙卧虎,李文和陈博两个音乐生,李文还是男高音,齐礼的声音也是独一份,席宇算是见过世面的。可今天还是被焦棠给惊艳住了,她的声音非常独特。
“难怪礼哥会破格让你进队。”席宇取了钥匙递给焦棠,再一次打量她。焦棠清瘦白净,五官如果是男生算帅的,女生就有点普通了。可有了这把嗓子,长相根本就不重要,“你是高中还是初中?”
“开学高二。”
“那跟我一样,我也是开学高二。”席宇看着焦棠就笑了起来,“你的声音真好听,只是音准稍差一些,回头练练和礼哥的声音配在一起绝对炸场。”
焦棠接过钥匙装进书包,被夸的耳朵有些热,“谢谢。”
她要和齐礼合唱吗?
“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
焦棠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小院,她轻手轻脚带上了大门。
回程路上,夜很安静。
焦棠戴上耳机听《Yellow》,音准有问题是她没记住词谱。那天只是匆匆跟席宇配合了一段,她扫了一眼,词记得磕磕绊绊,曲调更是。
学什么都一样,多听多看多记,熟能生巧。
焦棠到家时,陈强在葡萄架下的书桌前喝啤酒,看到她,目光便黏了上来。焦棠懒得搭理他,快步上楼反锁了门。
第二天焦棠六点就起床了,陈强还没醒,她可以放心冲洗。她把T恤卷成背心,对着冰冷的井水冲洗着手臂和腿。
快洗完的时候,陈强的房门打开,他看了焦棠一眼,笑道,“你这早出晚归的是谈恋爱了吗?”
焦棠放下T恤的袖子,转身快步上楼。她在街上打印了一份身份证复印件,捏着鼻子排队给席宇和齐礼买了羊汤。
八点,她先敲了下门,没人应她,她才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二楼的房门咔哒一声打开,焦棠仰头看到齐礼顶着一头乱毛,穿着宽松的T恤短裤一步从屋里出来。修长手臂握住栏杆,困倦的眼眯着由上至下打量着焦棠。整个姿态傲又慵懒,像个刚睡醒准备捕猎的雄狮,一副准备吃人的样子。
“早。”焦棠轻轻地关上身后的门,几乎是气音跟齐礼打了招呼,“我想提前过来准备,一会儿不耽误进度。礼哥,你醒了?”
齐礼拧着好看的长眉,下颌一扬,整个喉结落了到晨光下。冷肃喉结拉出了一条偏冷淡的线条,与清冷的锁骨相连,蜿蜒落入了轻薄柔软的白T里。
太阳从他身后升起,早晨阳光清透。风吹着他的T恤,隐隐可见他骨骼的轮廓,他长得一副骨骼都很好看的样子。
他手指一叩铁栏杆,开口,“手里拎的什么东西?”
“早餐。”焦棠扬起羊汤。
“另一只手。”齐礼吹着睫毛,下颌一点她。
“我的早餐,牛奶和面包。”
“牛奶和面包给我,羊汤拿远点。”齐礼碰不了一点羊,他收起目光转身往回走,“等我五分钟。”
焦棠拎着早餐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放哪里。
齐礼说五分钟就真的是五分钟,五分钟后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换了套黑T破洞牛仔裤下了楼。他挑染的银色经过几次洗,跟其他的头发混到了一起,变成了统一的奶奶灰。他瘸着一条腿,步伐依旧很大,下楼随手一指墙角的折叠餐桌,“那个拉开,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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