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斜坡则是土石混杂,还有零星杂木生长。这些植物扎根的泥土很松,可能吃不住力让我们拉着爬上去。
两学霸商量了下,一致认为直接上去比较快。他们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绳索斜挎在背上,取出岩钉、锁具等攀岩装备。两个人在中间冰柱旁没有结冰的地方选了一侧开始攀登,相互保护。
岩壁高度约有百米,他们很快就爬到顶。看起来,以他们的身手,不要说这近垂直的崖壁,我觉得就算是倒扣型崖壁他们也能上去。
他俩到顶后在上面走了圈,找到一处稍突出的岩石,在上面打了个滑轮,放下绳子,用对讲机叫我把背包先拉上去。
在拉背包的时候,只有我一个劳力,挂背包是我,拉绳子也是我,等拉到顶了,他们再接过去。
背包送上去后,他们让我把绳子绑身上,吊小猪仔一样拉我上去。
虽然我有点恐高,但现在也是没选择余地了,我怕如果被单独扔林子里只会更恐怖。
据说恐高症是可以治好的,接触多了也就慢慢不怕了,心理治疗学术用语叫系统脱敏疗法。我只能这么先安慰自己,尽量不往下看。
行程继续,越接近山顶,植被越稀疏,山间杂木有很多刺,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容易会被勾破,刺痒刺痒的。
双姐准备的服装很厚,耐勾,应付这些小刺绰绰有余。我们进山时就套上半指手套,扎紧裤管,套着高帮登山鞋,踩着枯死的杂草,在矮小灌木林里穿行还比较轻松。
在林间行进的时候,我们需要拉高衣服拉链,遮住脖子,脸上围上口罩,拉低帽子,只露出点眼睛。这样可以有效挡住一些蛛网,虫丝,小飞虫等。那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如果不小心粘在皮肤上很容易引起过敏,会起很痒的疹子。
接近山顶,裸露的岩石逐渐多起来,比起需要攀悬崖的障碍,这些都不算事,我都能轻松爬过去。
翻过这座山后,天色渐晚,得找个地方过夜。我们在林地边缘一处背风的岩石后面扎营,我被派去捡柴火。
我没怎么在野外露过营,不知道一晚上需要多少量,一趟趟,尽量把附近能找到的枯枝都捡回来,不久帐篷边堆起有点壮观的柴堆。柴火感觉差不多够了,我往回走。
在帐篷前小石块围成一圈做篝火的边缘,吊着的水壶里正在烧热水,他俩在火堆边烤火。我坐下来才感觉到肌肉酸痛,萨沙递给我一杯热茶。
萨沙分配给我守前半夜,想起和秦教授那次守夜守睡着的尴尬经历,我心虚。
他俩先去休息了。我坐外面无所事事,出门忘带手机了——哎,算了,没有网络和电,带了也没用。
唯一可做的事,不时往火堆里丢柴。我不敢躺下来,太舒服很容易睡过去。
晚上温度降得很快,南方人虽然比较扛冻,但现在真的冷,我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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