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授有一徒,将一身武功、才学尽数相授,再后来就没有了消息。
而我功名日显,受到梁王的忌恨陷害,最终被流放儋州,当地官员因我是李姓宗族,又了解我的冤屈,故而配合我诈死,我在儋州呆了数年,风声过后又辗转来到了此地。”
李孝逸毕竟年岁已高,说到陈年伤心之事难免心力交瘁,疲态尽显。
李孝逸道:“今天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说罢呼呼睡去。
宋璟将李孝逸扛回草庐睡下,等安顿妥当后,在油灯下攻读到半夜。
李孝逸第二天见宋璟抱书和衣而眠,他本也是一个才华横溢之人,越看宋璟越是喜欢,又感叹自己时日无多,便伸手抵住宋璟天灵,将内力注入宋璟体内。
宋璟忽感体内一股热力由百汇注入四肢百骸,悠悠转醒。李孝逸示意他不要说话。
李孝逸:“老夫自知时日无多,一生杀伐无数,年老无子女侍奉膝下,此皆是报应。如今暮年能得你晨昏相伴,上苍也算待我不薄,今日便将李唐王室的镇国神功“至尊功”传授与你,望你代我完成未完之事。”
宋璟正欲拒绝,李孝逸示意他将话说完。
李孝逸:“我本李姓宗族,却助纣为孽,帮助武则天做了不少人神共愤之事,却惨遭遗弃,悔不当初。我本膝下有一子……。”
忽听门外有人喊道:“李孝逸,你诈死欺瞒陛下,如今事败,还不出来受死?”
李孝逸当即手掌归元,道:“你切默运周天,不必理会。”
说罢李孝逸推门跃出,之间一人当前站立,身后八人相随,旁边还立着三人,其中一人身材高大,一看就不是中土人事。
李孝逸:“王那相,你这狗贼,卖主求荣,丧尽天良,今日还有脸在老夫面前狂吠。”
只见那人身材也是雄壮,一看就是行伍出身,只是面带狠色,脸上还带着一道伤疤。
王那相:“老东西,没想到你还没死?”
李孝逸冷笑道:“你这不仁不义踩着别人上位的狗贼还活着,老夫怎敢死去?”
王那相:“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我数次向你请降皆被你拒绝,你那是是万人之上的左玉铃卫大将军,手握生杀大权。但你可曾想过今日也惶惶如丧家之犬。”
李孝逸:“当年老夫瞧不上你,今日依然瞧不上你,狗贼就是狗贼,披上官袍也难掩本像。”
王那相咆哮道:“你凭什么?我如今贵为梁王座上客,一呼百应,天下莫甘不从,你有什么底气瞧不上我?”
李孝逸:“背主之贼,我李孝逸门生子侄遍布天下,余生足以,你可曾光明正大的在太阳底下活过一天?”
王那相恼羞成怒,飞身攻向李孝逸,李孝逸身形一晃,绕到其身后,抓住王那相脚踝,将他掷飞数丈。
身后数人连忙将王那相扶起,王那相一把推开众人。
王那相咆哮道:“神都八卫何在?给我杀了这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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