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刻出发,带人提前暗伏在去洛阳的路上。”
昆仑奴:“天南阁和南家都不是可轻易招惹之人,天南阁还罢了,虽然高手众多,但毕竟是李唐余孽,陛下未必不想除去。而那秦寒将门之后,女皇依仗他镇守上党防御契丹,一旦这二人被我们所杀,必然兴师问罪,陛下素来重视边关大将……”
游韶儿思索一会,道:“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天南阁我近来自不想招惹,南家兄弟更是招惹不得,可否想法将几人分开?”
昆仑奴道:“我这里有一计。”二人低声耳语一阵。
游韶儿:“若是万不得已,务必做的干净,不留活口。否则女皇势必将我千刀万剐,你要晓得其中厉害。”
第二天一早几人就重新开启了洛阳之行,这是一条宽阔的官道,十分热闹,众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旅途倒也不寂寞。
突然一个老人撞了南函一下,南函一个不备,二人双双跌倒在地,那人连连道歉,南函自然不以为意,起身就欲搀扶老人,老人却趁机抢了南函的书囊转身就跑,南函一愣之下,没反应过来,南潼:“有贼。”
南函如梦初醒,急忙赶去,眼见弟弟身影渐渐模糊,南潼怕弟弟一人追赶不上,也前去帮忙。
玄睿也要上前,贺兰武敏一把拦住,:“凭南家兄弟的本领对付个把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南潼生在边陲,学的是杀人技,对付个贼人自是不惧,但这其实是游韶儿的调虎离山之计。
待南潼绕过树林,见南函已经昏厥,几人将其装入袋中朝远处奔走,南潼大惊,回身已看不见同伴身影,只得一人追去。
几人正在悠闲等待,却见昨日的侍女赶来,对贺兰武敏低语一阵。贺兰武敏本欲向众人说明,那侍女却挽了贺兰武敏的手:“公子快些,主人家要等急了。”说着拉他远去。
流萤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薛凝如何不知女孩家的心思,于是上前宽慰。
约莫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南家兄弟和贺兰武敏都不见踪影。
流萤等的心急,就朝着刚才贺兰武敏离开的方向追来。
这游韶儿自是提前探寻了几人的底细,尤其是贺兰武敏、南家兄弟这种多少跟朝堂有关之人,自然很好打探。
游韶儿知道贺兰武敏乃是安西都护府年轻一辈将领中的佼佼者,更兼拜南云为师,经天南阁众多高手好生调教,可谓是文武双全。
游韶儿久在女皇身边,逢迎之术鲜有人敌,故投其所好,赞其武功,夸其文采,直听的贺兰武敏心花怒放,时不时还演练数招得意招术,颂吟几句得意之作,引的对面美人不住称赞,贺兰武敏心中甚是得意,已忘了时辰。
这边流萤走来,贺兰武敏背对于她,自然看不见,但游韶儿却看的分明,于是将身体前倾,贴近贺兰武敏,一只玉手绕过脖颈,搭在左肩之上。
贺兰武敏见美人整个身体靠了过来,甚至感受到美人身体的温热,自是大气不敢出,游韶儿吐气如兰,贺兰武敏耳窝发痒,只感觉气血冲脑,飘飘欲仙,浑然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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