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今日被人夺了。”
老叟道:“对方多少人马?”
陆恩铭颤巍巍的举起左手食指:“只有一人。”
老叟本欲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心中料到定是遇到了绝顶高手,否则以他们四人的武功,断然不至于如此狼狈。
老叟径直往屋内走去,突然回头,指着卞厉城道:“如果还没死就救醒他。”
三人齐声答应。
这老叟乃是潇湘门四大鬼判中的老三徐元淞,善使一对鬼爪,一身寒衣,配上枯槁的面容,行走无声,倘若夜间相遇,犹如鬼魅,甚是骇人。正是空山无人夜色寒,鬼群乱啸西风酸。
这是被救醒的卞厉城也走了过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侧。
徐元淞:“说吧。”
柳飞凤:“属下等四人正在商议如何迎接长老,突然听到院中几声闷响,似有人跌倒在地。尚未及查看,一身影破门而入,抓住我四人之间的宝箱往外飞去。我一边追袭,一边欲拔出腰间飞镖,那人却折返回来,属下只觉着手腕一麻,不但未能拔出飞镖,连镖袋一同给那人取去。”
卞厉城接着道:“属下也是急忙追赶,迎面却一口烈火袭来。属下躲避不急,连忙用双斧抵挡,被烧伤了手腕。只见一邋遢老头站在院中,手持一柄黑色木仗,手里挽着一只大红葫芦,相必烈焰就是这人喷酒造成的。”
徐元淞:“那你又是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卞厉城:“我见那老头不由心头火起,举斧劈去,见那老头举起木仗抵挡,便欲砍断木仗结果了他的性命。不料……”。
徐元淞:“不料那木仗坚硬异常,不仅卷了你的斧刃,反而震伤了你的手臂。”
柳飞凤走上前去还欲多言,徐元淞摆手制止,自言自语:“大红葫芦,黑木仗……。”,一脸阴狠,恨恨道:“醉三年……哈哈”,而后一阵狂笑。单看一人还好,这二人站在一起,宛如双鬼出幽冥,阴森又可怕。
徐元淞附在柳飞凤耳边一阵耳语。
五人吃过午饭,补充了淡水、干粮行至午后,见一艄公脸盖斗笠,躺在船中呼呼大睡,玄睿上前喊道:“请船家渡我等过河”。
那艄公拿下斗笠斜着看了一眼:“几个人呀,带足了银钱没有?”
薛凝道:“船家只管放心,渡我们过河,钱银自然少不了您的。”
艄公:“那就上船吧。”
五人刚刚坐定,只见一哨人马赶来,为首一人正是卞厉城:“且慢开船,我等也要渡河。”
那夜几人虽未看清卞厉城的面貌,玄端却看出几人身怀武艺不俗,故而暗中戒备。
眨眼间几人已到岸边。
玄端:“船家快些开船,莫让这些人赶上。”
艄公朝岸上道:“对不住了,船上已满,赎难载客。”
卞厉城一个颜色,身边两人意欲跳上船去,却见艄公长篙一撑,船迅离岸,那二人直直坠入河中,好不狼狈。
卞厉城心中虽气,却也不恼,只是冷笑一声。
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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