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吵有本事去掌事大人那儿吵去!说来说去,你们就是认为我没有资格。可是既然掌事大人将我放这个位置上,必然有他的原因。”
长孙熹欠揍的笑了笑,“能有什么原因,掌事大人还不是随便捡了个人来凑数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有过人之处了?任凭你就是说出花儿来也没用,又凭什么来教我们!”
长孙熹步步紧逼,丝毫没有要放过苏衍的意思。
“束幽堂所授不过是茶艺、药理两种,而我多年来与茶打交道,颇有研究。至于这个药理,我也跟着师父学过,所学的,教你们,想必也是够了。”
长孙熹讥笑,“学过?不会还未出师吧,掌事大人不知怎么想的,请一个半吊子来?!”
说罢,与一旁的几个学生一唱一和,开始刁难苏衍。
砚生实在看不下去,闪到苏衍身前,刚一亮相,乱哄哄的景象戛然而止。
“诸位怎么说也是出自世家,掌事大人任命苏先生可不是来让你们刁难取乐的。”
长孙熹将矛头一转,开始针对砚生,“你这是抱不平呢还是怜香惜玉?你不过就是个下人,出这种风头有何用?她也不会高看你一眼,掌事大人更不会因此提拔你,倒是惹怒了我,你会死得很惨!”
砚生心里立即奔腾而过千万匹马,脸上却面不改色:“长孙家是若水大家,若不是长孙家族,容国哪有今日之繁荣,连先皇都曾金口玉言:长孙家乃容国国国柱,若无长孙,必无容国!想当年若水一战,容国急缺军粮,导致军心不稳,长孙族长一呼百应,各地纷纷募捐粮食棉衣,才重塑军队信心,打了胜仗!要问容国子民最敬佩的是谁,第一个自然是长孙族长!我们敬他,却不怕他,因为大家都知道长孙家世代尊崇孔孟之道,讲究以德服人,以礼待人,又怎么因为口角之争就要了一个人的性命呢?”
一番长篇大论,长孙熹哑口无言。
苏衍又惊又喜,连忙带头鼓掌,学生们见状也稀稀拉拉鼓起掌。
长孙熹心里气愤,却已经没有理由再发咬着不放。砚生连她爷爷长孙长夫都搬了出来,再纠缠下去只会逼他去向掌事大人打小报告,不出半日,就会传到爷爷耳中,倒霉的还是她。
长孙熹抱起书,狠狠的瞪了眼苏衍,拂袖离去。
砚生松了口气,对苏衍道:“这次要不是掌事大人提醒,我恐怕也很难应变,算你运气好!”
“又是左卿!他怎么好像什么事都能料到?”
砚生卖了个关子,“你想知道啊?”苏衍连连点头,砚生阴笑说,“自己去问。”
苏衍瞬间拉下脸,要是愿意去的话,刚来书院那日便去了。
锦倌唯唯诺诺地说:“先生,其实我也不是要故意针对你看你笑话,只是长孙熹强逼,我也没办法。我父亲只是刑部侍郎,长孙大人可是尚书,一头压一头,在学堂里,自然也是如此。”
学堂的气氛转好很多,孙子良见状便开始占嘴上便宜:“你说的可真好,之前我们戏弄先生你也有份儿,现在却撇下我们,你倒成了忠臣!”
她脸色微变,“我哪有!别见缝插针,我这是在承认错误。”
“呦!你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那你把上次欠我的钱还我先?”
其他学生连忙应和:“是啊!还有我的!”
苏衍一本正经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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