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叶声,只剩后宅清扫响动。直虎身着僧衣安静的跪坐,昏暗的烛光拉长她被宽大僧衣包裹的身形,掌心念珠拨动着…………
少些时刻后宅声音停歇,念珠轻拨三下,耳边传出阿福轻轻的步子。
“大殿,房间已经收拾妥当。”
“好,辛苦你们了……阿福?”
“哈衣?”
“你……带本家去卧室。”
“哈衣。”
卧室陈设自不必提,四个方向上全是纸木推拉门,直虎是从东面推拉门进去的,室内非常干净,大块大块陈旧的榻榻米泛着枯黄米色,被褥已被平整好放在室内正中间,可供人自由自在的翻滚。室内唯一能称得上家具的,仅有两尊灯台,纸屏遮盖出昏黄的暗光。
直虎径直拉开西面的门,门一拉开,夜风轻拂玉容,清新的空气驱散屋内的浑浊,正对内院中央的樱花树符合脑中记忆,看来见证了不少历史。
让阿福把自己的僧衣脱了,阿福拿出早已备好的女装,直虎断然拒绝。
“我带了换洗的僧衣,拿走这些吴服。”
阿福应声退下,再回来时捧着厚厚的《家计薄》,轻轻拉开房门。
直虎叫人退下,将文件框挪到灯前,剪烛芯更亮些,就着清凉的夜风,头脑清澈的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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