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痴,老大来消息了。”
傅星瀚一听,揉了揉眼睛,从地铺上坐起身来:“嗯?老大有消息了?”
“嗯,另一只信鸽也飞回来了,老大告诉我们那两个飞行员都已经找到了,目前挺安全的。”
“老大出马,不在话下。”傅星瀚伸了个懒腰。
“哦,他信里还说,让我们快点想辙把这些飞行员送离这儿。”秦守义说着,把那张纸条交给傅星瀚。
傅星瀚看完之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这谈何容易啊?老大临走前就吩咐我快点想法子,如何将这些个美国人送到重庆去,我一直在苦思冥想呢,你以为我天天就跟他们打牌消遣呢,我是想不出辙来,不得不靠打牌来活动活动脑子呢!哪吒,你想,日本人重重设卡,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二十四小时都有哨兵对过路的行人和车辆进行盘查,要想从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送走这些美国人,怎么瞒的过去,这些是洋人哎,高鼻子,蓝眼睛,彩色头发,要想掩盖这些特征,除非他们脱胎换骨,否则我真的是束手无策。”
“这可真是伤脑筋。”秦守义见傅星瀚都无计可施,那他就更没辙了。
“而且我觉得吧,也不能一下子这把五个人一起送走,这目标太大了,这要是给日本人发现了,好嘛,正好一串大闸蟹,一网打尽,一个都跑不了。”
“这倒也是,那需要分头行动?”
“我看这事还是等老大回来了再一起商量吧!”傅星瀚也拿不定主意,兹事体大,必须跟凌云鹏商量好了才能考虑其他细节:“要不,我们给老大去封信吧,让他抽空回青峰岭一趟。”
“也只能这样了,他这个主心骨不在,还真是不行。”秦守义点点头,叹了口气。
于是,秦守义找来一根细枝条,用刀削成铅笔状,然后把饭锅端里面所剩的米饭粒盛在碗里,加点水泡开,等米汤水浓稠一点了,便用细枝条沾着米汤水,打算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信,只见他嘴咬着细枝条,却不知该如何落笔,便把纸和细枝条交于傅星瀚。
“还是你写吧,我不知道该如何跟老大说。”秦守义觉得老大对他们寄予厚望,让他们想辙,而他俩却写信催老大回来,会不会让老大分身乏术,首尾难顾,左右为难。
“实话实说嘛,你是不是怕老大怪你推诿?”傅星瀚像是看穿了秦守义的心思:“好吧,要是老大怪罪下来,就算我头上吧。”
傅星瀚接过细枝条,蘸了蘸米汤水,在纸条上写下八个字:“黔驴技穷,速回商榷。”
傅星瀚用嘴将纸条吹干,随后卷成细条状,塞进橡皮细管里,交给秦守义,秦守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仔细地把橡皮细管固定在信鸽的右腿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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