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砖木绣花楼,都不用进去细看,杨潇一眼就瞧出两根立柱都是楠木,至于是不是金丝,那就等房子入手后再看,是不是意外之喜了。
主屋客厅坐下后,瘸腿儿子倒上高碎后,站到房主的后面。杨潇开口道:“现在还能留xhy区的院子还真不多见。主人家既然要出手,就开个价。”
房主回头看看儿子,儿子把手放在老子的肩头,点了点头。房主这才开口道:“8万。”
杨潇点点头,接着问:“房契只有这一个院,还是包括了前院?”
房主面带苦笑道:“后立的新契,只有后院和花园。”
杨潇又点点头:“老契还在吗?没有老契就怕以后有人耍手段呀。”
房主楞了一下点点头道:“是这话,官子两张口。老契还在,老契不光这座五进大宅院,连带西面三个大杂院的下人宅子都包括在内。”
杨潇道:“这就放心了,老哥哥卖了院子打算哪里落脚?”
房主犹豫一下道:“跟香岛的兄弟联系上了,准备投奔他。”
杨潇想想自己手里的钱款数,说道:“既然如此,老哥哥你拿大团结不合适,我拿18根大黄鱼,虽然在咱们这只能换6万,但是到香岛按金价兑50万港纸没有问题,要是按古董那就60万至少了。”
房主爷两有点蒙,估计不知道这些汇率。杨潇取出一千块放在桌子上,笑笑道:“这是订钱,你跟香岛的兄弟联系一下,问问用钞还是黄鱼合适。让春铭给我带个话。”
跟棒梗,春铭出了院子,杨潇在春铭的三轮车里扒拉扒拉道:“我喜欢玉石茶器,鸡血田黄这些,老料最好。你手里要是有,给我送来。没有就留心帮我收点。这个院子要是能买到手,你们再帮我扫听门脸房,院子够了,再多就打眼了。”
四天后韩春铭带话来主家相邀。杨潇一进客厅,父子两就是一个长鞠。杨潇连忙扶起来:“使不得,使不得。”房主这才说道:“跟香岛的兄弟问了才知道,用黄鱼在香岛的价,院子等于涨了一倍,过了过了。实在是愧领。”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这院子要是在香岛,那又是个什么价?各算各的。”杨潇笑着道。一起去房管局换了契,杨潇又交了2000多契税,这个院子正式到了杨潇名下。原房主父子当天就定了南下的火车票,迫不及待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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